我又从来没有见过霍容修,就算赵亚茹再怎么疯狂,也不至于真把我当成害死霍容修的凶手。
有时候,我真觉得这疯子的话都比一个正常人的话可信。
“海棠,你究竟想说什么?我能有什么隐瞒你?”霍厉延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无奈:“我希望这事,永远的翻篇,海棠,以后我保证,我妈不会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真的感到很是疲惫,我跟霍厉延之间,仅仅是一个赵亚茹吗?
这种反反复复的日子,真的很让人抓狂。
我偏过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我跟霍厉延的婚姻,就像是被这黑夜笼罩住一般,连一丝光明都看不到。
“我回房休息了。”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这无奈的一句。
我看着他坐在沙发里,明明就是近在咫尺的人,却好似远在天边,我不知道是不是婚姻都如此让人疲惫,甜蜜的日子,短暂的就像是昙花一现。
或许我们都该好好冷静。
这晚,我没有回主卧睡,就睡在了婴儿房。
半夜里,我听到门外有来回徘徊的脚步声,是霍厉延在门外。
我立起耳朵,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朝主卧的方向去了。
我们都是选择后退的人,有些脚步,是无法迈出去。
翌日。
我醒来的时候,霍厉延不在家里,王嫂告诉我,霍厉延早上六点就走了。
我没有去多问,多说什么,陪着女儿吃了早饭,我送可可去了幼儿园,也就去上班了。
白宇中午时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去隔壁市,参加七福珠宝的初赛。
需要一天时间。
我想了一下,答应了。
初赛就在明天,离隔壁市也就几百公里,因为我白天在上班,白宇也就说晚上坐高铁过去,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明天上午参加完初赛,下午就能回来。
我原本想将这事跟霍厉延说一声,可我打电话过去时,接通电话的却是沈佳妮:“海棠啊,厉延在洗澡呢,有什么话,我帮你转告吧。”
大白天的洗澡,我知道这是沈佳妮气我的,可人在她那里却是事实。
我什么都没有说,也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给王嫂打了一个电话回去,让她照顾好可可,也就回复了白宇,晚上八点坐高铁过去。
如果我若知道这次出行会给我带来什么,我想,我一定是不会去的。
如果没有如果,却有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