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忧解我倒是知道,当年我生可可后患上抑郁症,陈绍南给我开了这种药,上次我去医院检查,医生给我开的药里面就含有这种药物,至于毒-品……
我神色恍惚地坐了起来,我确定自己没有碰过这玩意,至少在我所知道的情况下,我没有服过那东西,可为什么体内会被检查出有呢?
我本该震惊,却没有半点反应,似乎是没有听到。
“海棠。”白宇喊了我一声。
我没有应他,只是双目空洞的望着窗外,脑海里浮现刘慧英说的话,沈少航要娶林天骄了。
“令海棠。”白宇加重了语气,宽厚的手捏住我的肩膀,他用了一些力,有点疼,我慢慢转头看向他,他皱眉斥责:“怎么回事,那东西是你能沾的?”
我扯了扯嘴角,看着他说:“我若说我不知道,你会信吗?”
他眉头拧的更紧,眸底划过一抹讶色,握着我肩膀的手缓缓松开:“我信。”
我笑了,笑了一会儿,戛然而止,面色清冷地说:“别跟我演戏了,我没那个精力与你虚与委蛇。”
白宇失望地看着我:“海棠,你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在关心你。”
“不。”我掀开床被,情绪忽然失控,紧攥着床沿,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只是想从我这里得到……”
“海棠。”
门忽然被人推开,急促而冷沉的声音打断我的话,我下意识抬头去看,进来的人是霍容修。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我慢慢平复自己,松开紧攥的手,靠回床头,闭上眼睛。
“怎么回事,医生怎么说,怎么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是霍容修质问生气的声音。
随之,白宇的声音响起:“海棠,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依然闭口不言,听着白宇离开的脚步声,我这才缓缓掀开眼皮,对上霍容修那张冷沉的脸,语气调侃道:“你这幅冷脸可不像是来探望病人的。”
霍容修凝着深潭的眸子看着我:“身体哪里不舒服。”
“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特别是心里。”我故作语气轻松,笑说:“你冷着个脸,换谁谁也不舒服,笑一个。”
霍容修面无表情,隔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我笑了:“笑的真难看,走心一点。”
他不配合了,我伸出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这动作很流氓,仿佛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我左看看右看看:“真好看,快,给姐乐一个。”
霍容修舒了一口气,走心的笑了一个,他一笑,仿佛天地失色,会让人沉陷的那种。
“表现还可以吗?”
我也笑了,送开他:“我有些饿了,陪我去吃饭吧。”
我换上自己的衣服,自己去办理出院手续,我把霍容修支开去外面等我,我询问给我看病的医生,我的体内确实有毒.品,若不是白宇,医院怕是要把我送去警局了。
我懒得去追究为什么体内有那玩意,因为去追究了也是浪费时间,不会有答案。
我去药房拿了药,这才去停车场,霍容修在等我。
我走过去,拉开车门:“我想吃鱼了。”
霍容修也立马上车,带我去了鱼庄吃百鱼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