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婆子倒是说话算话,也不知她是怎麽跟老爷说的,老爷对红儿自梳做管事嫲嫲一事倒没说什麽。
虽然不知经过多少男人了,孩子也生了一个,但红儿名义上还是一个未曾婚配的婢nv,要做嫲嫲自然得先自梳。
做了管事嫲嫲後,红儿也改回自己原本的名字:春燕,众人都唤她为燕嫲嫲,月银b以往多了不少,衣食住行也b以往好了些,只是想到这好日子是拿娃娃来换的,春燕就高兴不起来。
好在严婆子也算说话算话,这二年来只是私下教了娃娃不少东西,倒是没有准备让娃娃见客的意思。
这半年来,严婆子的身t越发不好,大半日子都缠绵与病榻之上,越来越多的事务都交由春燕处理了。久而久之,春燕对外书房管事嫲嫲一职也越发熟练。
这日,老爷突然怒气冲冲的唤春燕去前院。春燕急急赶着去了,却看见紫儿衣衫不整的站在院子一角,而老爷和其他二名客人怒气冲冲的瞪着紫儿。
一见春燕,相爷怒道:「你是怎麽调教姑娘的?」
「老爷恕罪!」春燕不明究理,但看此模样想也知道定是紫儿那倔脾气惹的老爷不开心了,她乖觉的跪下请罪道:「老爷恕罪!奴一定带紫儿回去,严加管教。」
相爷冷啍一声,本摆摆手yu赶两人下去,一旁的站立的富家公子不甘道:「相爷府真是好规距,一个外书房婢nv也能对咱们兄弟两吐口水。」
另一名富家公子也是之前曾受过紫儿的气,笑嘻嘻加油添火道:「安爷你可不知!这丫头可是前侍郎的庶nv,曾经是官家的小姐,自是看不是咱们这样的小小皇商了。」
相爷眉头一皱,心知此次紫儿是将两人得罪狠了,若不好好责罚一顿,怕两人是不会甘休,虽然有些舍不得紫儿,但和眼前二人带来的利益相b,紫儿又算得了什麽,况且紫儿脾气也委实太倔了点,当年刚买回来时还可以说是娇媚可ai,现在都过那麽多年了,人都不新鲜了,还敢跟客人使x子。
相爷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紫儿,笑道:「两位说的这是啥呢?这丫头不过是个任人c,任人g的罪奴罢了。」
他转头问向春燕,「若得罪客人,该怎麽处罚?」
春燕微微一楞,不安的回道,「一般是先罚三个月的月银。」
「太轻!」
「这……」春燕有些迟疑,外书房婢nv犯了错,大多都是用y刑处罚的,可这怎麽好在老爷与客人面前细说呢。
被老爷瞪的狠了,春燕轻声再道:「上夹棍。」
「夹棍!?」一名客人怪叫道:「那麽漂亮的手,若弄坏了多可惜?」不愧是相府,财大气粗。
「不是那种夹棍。」在老爷的威压下,春燕红着脸解释道:「是前後两个x同时让男人cg,叫上夹棍。」
这夹棍可不好受啊,那怕是像她这般经过男人的,每次被上一次夹棍就像是si了一回一般又累又痛。而且就她所知紫儿的菊x还没有人碰过的,若上了夹棍怕是会活活痛si吧。
「外书房婢nv何时欠人c了。」相爷摇着头,显得不甚满意。
春燕连说了几种y刑,相爷都觉得罚的太轻,最後没法,春燕只得说出外书房婢nv最终极的惩罚手段:串被窝。
一听这法子,老爷和另外二名客人都来了x致。
老爷命春燕唤院中空闲的小厮过来,就在这院子里给紫儿好生串上一串。
紫儿虽然倔强,但听到要被送去串被窝,清秀的小脸也吓的惨白了,她虽未见过姐妹被串被窝,但也曾听说过被串被窝nv子的下场,不得不服软哀求老爷,但事己至此,老爷又怎麽会放过她。
春燕无法,只得带了五六名小厮进来。一听到是要给外书房婢nv串被窝,小厮们乐到不行,个个眉开眼笑。
小厮们脱去衣服,胯下热腾腾凶狠狠的yan物,肆无忌惮的对着紫儿抖动,他们不怀好意的往紫儿身上瞄去,不少人放肆更是在她x前圆t上不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