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檬从震惊中回神，连忙点头：“哦哦哦。”

顾厉恒提醒：“卫生间。”

林檬转身往卫生间跑。

顾厉恒冷着脸看苏傲：“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句前不久赵涵的问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身边温度降了十度不止。

苏傲吓得脸都白了，他也不明白苏凌为什么会吐血：“我，我只是抓了下他的肩膀。”

他打了个哭嗝：“我力气很小的，只摇了摇而已。”

顾母打圆场：“应该是误会，我看苏凌动作挺快，不像有大问题，”她对赵涵道，“你带令公子去整理一下吧，我让医生给他看看。”

赵涵僵着的脸稍稍缓和：“麻烦你了。”

苏傲脸色通红：“我没受伤。”

赵涵被他气得咬牙，瞪他一眼：“医生检查了才知道。”她拉着苏傲去整理。

顾母看了顾厉恒一眼，招呼其余客人，气氛很快就回暖，服务员将地上的糕点清理干净，一切恢复正常。

顾厉恒站在原地，视线落到苏凌身影消失的地方。

苏凌一到卫生间，就将血吐了出来，也顾不得疼，连漱了几次口，直到口腔清爽了些才停下。

林檬走进去，担心地看着他：“凌凌，你还好吧。”

苏凌：“还好。”被咬的舌肿了起来，因为疼，舌头也不能正常发挥，说话很含糊。

林檬更担心了，拉着他的手臂：“怎么可能还好，你刚刚都吐血了，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他放轻声音：“顾总也很担心你，还是他告诉我你在这里，让我来的看你的。你别怕，现在医学非常发达，也不用担心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