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香气和柑橘薄荷香混合在一起，相互影响，香味迅速浓郁起来，像是一汪水池霎时变成深海，将两人完全湮灭。

苏凌扯着衣领，修长的手指搭上衣领又滑落，身体软的水一般，完全没有力气。

他蹙着眉，偏头啧了声：“烦死了。”

和男神紧密接触的感觉非常好，可这种无力的感觉又让他心里反感，太柔弱了。

顾厉恒把他放在床上，呼吸间都是热气，在他眉间亲了下，声音暗沉，握住他的手：“别急，我来。”

他经常打球，手指带着薄茧，苏凌被他握着，烦躁和不舒服的感觉登时消散。

顾厉恒微微退开，解开西装扣，接着是衬衣，衬衣才解了两颗，苏凌就受不了，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和他贴近。

空气似乎都燃了起来，苏凌原本任由顾厉恒解衣，可顾厉恒解扣子的时候没和他挨着，这让他很快就难受起来。

他急切的想要紧挨着男神，身体非常空虚，脑袋仿佛被热蒸汽占满，思绪慢了许多，只有本能格外清晰。

整个过程中，苏凌一直处于混沌状态，所有的事情像是亲身经历，又像做梦。

开始时，他还能维持一丝理智，后来全凭本能，再后来，他脑中只有求饶，想要结束。

完全标记的一瞬间，巨大的震撼快感和痛苦同时袭来，他完全忍不住，哭了起来，极力往后退，却根本动弹不得。

顾厉恒眼神怜惜，手指轻抚着他的头发，在他脸上不停安抚地亲着，他声音沙哑：“别怕，很快就好。”

苏凌完全不能思考，抽泣着重复：“你松开。”

他这幅模样，更加激起顾厉恒的欲望，不松反进，残留的理智抱住他安抚。

苏凌闷哼一声，声音嘶哑，用气声抱怨：“骗子！”

苏凌不知道自己被当成馅饼烙了多少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空气中的气味消散许多，他身上清爽，身后上了药，不再火辣辣疼。

顾厉恒紧紧抱住他，低头吻着他额头：“还好吗？”他问着，从床头柜拿了一支营养剂，“你需要补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