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夜枭回忆了下,没想起他的名字,干脆就给人家起了个外号:“小白脸怎么回事?”
晏雄挑了挑眉,露出假笑:“这跟你没关系吧?”
“怎么就没关系?万一他是卧底呢?”夜枭言辞凿凿道。
“那你不如问问k?”晏雄假笑下流露出几分得意洋洋:“反正我听k的。”
“艹,”夜枭低声骂了一句,转移了方向道:“k怎么说的?”
“可以用。”晏雄懒洋洋的重复k的话。
这句话里可琢磨的东西不少,含义更是丰富,倒让人难以分辨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家伙真正的态度。
晏雄瞥了眼他身后的白言,知晓他现在的情况,也不欲多挑衅他,嘲笑了一声就挂掉了视频话:“得亏有白言帮你处理麻烦,不然就你……”尾音微微上扬,带出几分含蓄的不屑来。
夜枭瞪起眼,对方却已然黑了下去。
他扭头看白言,愤愤不平:“他还有脸说这句话?他的左迩难道是摆设?”
白言没理他。
*
人群喧闹,到处都是大吼声,征兵的几个反抗军被团团包围,看不到一丝身影。
在一片混乱中,有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穿过人群,没有引起一丝注意,走到了残垣处的阴影里,点了根卷烟,耐心的等待了一会。
直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远处跟他擦肩而过,两人好似素不相识一般,就此分别。
那个浑身是伤,桀骜不逊的男人摸了摸怀里的钱,才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哼着小曲,脸上的神情飞快的变成了畏畏缩缩,不消片刻,不过是表情和体态的变化,已然让他判若两人,任谁也想不起他是刚才第一个站出来的男人。
跟他擦肩而过的男人绕了一段路,才回来轻声跟削廋的人影汇报:“处理好了,他等会就离开这里。”
那个人影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对方退下。
灯光忽明忽暗,照出他眼镜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