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工作,现在的他应该正在给客人上健身课,日子不够富足,却能平安。
宋安悔恨,一米八几的汉子缩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浴室门被人打开,应寒用纸巾擦着手走出来,“人还活着,昏迷了,应该很快就能醒。”
这消息无疑是一剂强心剂。
宋安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低喃,“还活着就好。”
李鱼站在浴室门口看进去,满地的血,而杰克正闭眼躺在地上,脖子被一条毛巾紧紧裹住。
“伤口需要缝合吗?”他回头看向应寒。
毛巾最外面那层,已经被鲜血浸染出一点红色,要不了多久,血迹就会扩大。
“我下楼去找点工具,你们把门窗关好,等我回来。”
“好。”
应寒来到楼下,一同翻找后,最终在地下室的工具箱里,找到一个针线包。
他转身返回,经过客厅时脚步顿住。
斜对面空白的墙壁上,有人用鲜血写了一行字:
——愚昧的统治,将坠入深渊。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楼上,杰克的呼吸越来越弱,鲜血已经将毛巾染成通红。
宋安如同一只焦躁的野兽,不停地原地踱步。
听见门响,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应寒提着医药箱走进来,从兜里掏出针线包,“把人按住。”
没有麻药的缝合,如同凌迟,再来点酒精消毒,真心能把人给活活疼死。
李鱼帮忙一起按住杰克,注意力却放在应寒缝合的动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