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抬头看她,“能跟我聊聊公爵阁下以前的事情吗?”
女仆,“当然。”
她的目光眺向远处,嘴角带着自豪的笑意,“公爵阁下是个很厉害的人,三百年前,教皇得知血族的存在后,想尽办法找到栖息地,双方展开撕杀。”
“当时的血族一盘散沙,没人出面组织抗衡,都只顾着各自逃命,明明各方面都比人类强大很多,却节节败退。”
她说着想起什么,将一直筒袜褪下,上面有一块很大的伤疤,“这是当时被圣水泼到留下的伤疤。”
“一个道貌岸然的教徒,在攻击我后,动了肮脏的心思,是公爵阁下出现救了我。”
“那时候的他才十四岁,就已经拥有无人企及的强大的力量,除了我,他还救了很多人,凭一己之力将教皇赶出栖息地,还将溃散的血族重新集结在一起。”
“血族和人类不同,谁是强者,谁就是律法,没有人敢忤逆他,我们也甘愿为他效忠。”
李鱼听得津津有味,催促道,“然后呢。”
女仆笑了下,“教皇无法将血族消灭,便提出了和平共处的协议,只是谁也没想到,一份带有妥协以为的协议,会延续至今。”
她说着,眼神暗淡下来。
李鱼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想靠卑劣手段逆袭的万年老二。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二楼的某个阳台,米月正站在那儿,冲他笑。
哦豁,看来事情谈完了。
据他判断,两人应该就他的后半生问题,达成了协议,完成了交接。
李鱼马不停蹄跑上去,在半路,被一只手拦下来。
手的主人神色憔悴,脖子上有一条延伸出来的,无法愈合的伤痕,应该是被沾有圣水的鞭子鞭笞过。
李鱼没有说话,戒备的盯着来人。
艾尔绕着青年走了一圈,停下,“我为之前的事情向您道歉,先生。”
语气生硬,满是不甘,即便事后知道他是被人催眠,李鱼也不想接受这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