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跟它的表述一样,效果惊人,上次做完后他背着男人偷偷抹了一次,当天下午就腿不酸,屁股不疼。
心里突然痒酥酥的。
李鱼赶紧把男人拉起来,眼尖瞄到对方嘴里的獠牙,精神的小兄弟差点吓出毛病。
他极不自然的夹紧腿,欲盖弥彰的严肃批评,“现在不是搞事的时候,你发现尼克的踪迹了吗?”
“发现了。”应寒低头给他扣扣子,手指有意无意擦过温热的胸口。
李鱼抖了下,别开脸说,“他在哪儿?”
“不知道。”想起什么,男人也别开脸,“这地方味道太杂乱,我追丢了。”
想起外面的群魔乱舞,李鱼表示理解,“那他还在么?”
“在。”应寒开始帮他扎裤子,手指伸进裤腰的时候,呼吸顿了下。
他若无其事的抽出手,“衣服很合身。”
李鱼别别扭扭的把头偏回来,“据说是你十四岁时候的衣服。”
纯手工的纺织和制作,后领子内侧,绣着狄斯·德古拉的花体连笔,贴在皮肤上,让人有种莫名的亲密感。
应寒帮他把背带整理好,“你乖乖留在这儿,我去弄点喝的。”
李鱼不动声色,“我要柠檬水。”
“嗯。”男人揉揉他的头发,转身走出去。
李鱼站在原地数数一二三,数到一百男人还没回来,这是不回来的意思了。
走廊里响起火警警报。
舞池内的音乐声和嘈杂声骤然停止,随之而来的是女人惊恐的尖叫,和奔跑的声音。
李鱼开门,踏出去的脚被另一只脚踢了回去。
门外站着四个高高大大的,三十岁左右的成年男人,他们穿着作战服,背着枪,像是雇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