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只是普通问话,别紧张。”
连衣裙有所松懈,“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他们想问什么?”
“金老板说她自己一整个上午都都没离开杂货铺,你可以作证。”程度侧身,“走吧。”
连衣裙犹豫,扭头看向周遭,视线几乎和附近的每个人触碰了一遍。
片刻后,她像是终于鼓起勇气似的,低声说,“程先生,走吧。”
程度抬腕看表,又仰头看了眼天上的日头,转身跟上。
回程路上,他特意从李鱼身旁擦过,勾了勾对方手心的软肉,回头笑了一下,移开视线前,警告的瞥了眼老五的胳膊。
发烫的胳膊突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老五立即收回胳膊,怜惜的抚摸自己受到惊吓的皮肤。
连衣裙走进仓库,被穿制服的四个人震慑,脸上白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走了过去,“警官,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尽管问,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金老板说自己于6月23日上午从未离开杂货店,并且在中午11点30分离开时,曾进来跟你打过招呼,有这回事吗?”
连衣裙看了眼金老板,那张脸上的妆花了,黑色红色搅和在一起,丑陋至极。
她垂下眼,低声说,“没有。”
“你撒谎!”金老板难以置信的尖叫,“你个婊子想害我!你这个贱人!”
“安静!”女警按住冲动的金老板,看向连衣裙,“你接着说。”
连衣裙往后缩了缩,对金老板说,“我一个整个上午都在忙着理货,确实不知道你有没有出去,至于中午,你的确过来找过我,但我并没有注意时间。”
金老板身体晃了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何反应,下意识看向张诚实。
张诚实一只手被铐在凳子上,另一只手在指了指金老板,嘴角是恶毒的冷笑。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金老板无力辩解,伸手想抓连衣裙,被拦了下来。
她过不去,就扯着嗓子大喊,“我每天都是十一点半关门离开,这件事情你总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