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起初以为,绳子是一种情趣。
现在才知道,绳子是一种限制。
石遇如果是一匹狼,那青年手里那根绳子,就是唯一能桎梏他的武器。
李鱼意识到,男人或许早就猜到会有今天的局面,担心自己会像之前那样失控。
他回过神,转身就跑,石遇则因为手腕上的绳子绷直而动静,放弃砍杀,快速跟上。
没多久,前路被堵住。
李鱼下意识做防御姿势,操蛋的发现,脑子里的音乐停了。
技能停止释放。
管家低头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目光错过青年,落在石遇脸上,嘴唇勾起。
“先生,好久不见。”
石遇眼底的黑暗没有退去,将青年护到身后,他眉头微微一皱,“在你身上。”
话说的没头没脑,但管家听懂了。
他依旧保持笑意,“抱歉先生,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李鱼淡定的把不听话的双截棍插进屁股兜,撇撇嘴,这逼关了几天精神病院,脸上那层厚厚的面具居然还没掉。
管家,“先生,江沅对您图谋不轨,根本不是真心的,您听信谗言,把我送进医院的事,我不怪您。不过现在,您必须听我的,跟我回城里去。”
李鱼差点原地爆炸,这老狗逼怎么这能睁眼说瞎话。
“管家先生,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管家唇上的笑容唰的垮下去,在他眼里,服侍主人,就是要全方位地对他好,对他忠臣,这个初衷没有错。
他的越俎代庖,就是建立在这个初衷上的,自然也也没有错。
错的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心怀龌龊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