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帝王绿被做成了三块儿事牌,剩余的将被定做成其他东西。
无事牌中有一块儿料子水头最足,做好的第一时间就被李鱼取走,送去了北山的道观。
老观主看到翡翠的时候,眼睛铮亮,“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灵气够足。”
李鱼含糊带过,问,“符画好了吗?我是不是得先比照着画在无事牌上?”
“那是肯定的。”老观主依依不舍的放下东西,“我现在就去画,你先去院子里喝点茶。”
道观因为没人,早早的就关门了,只有小道童盘腿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打坐。
李鱼从包里取出在来时路上买的汉堡,贱兮兮的拆开包装,从小道童鼻尖晃过。
唰的一下,紧闭的眼睛挣开,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小道童皱着鼻子嗅了嗅,咽下口水,假装淡定的重新闭上眼睛。
李鱼把汉堡又晃了过去,手指在小孩儿脸上捏了捏,“专程给你带的,吃吧。”
小道童直勾勾的望着青年,“师父说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我不是陌生人,我都来这儿三次了,跟你师父是忘年交,老朋友,按辈分的话,你该叫我爷爷。”
1551,“……”
小道童,“……”
李鱼隔着卫生纸,给取出一块儿鸡柳,送到小孩儿嘴边,“但叫爷爷太老了,我还这么年轻,所以你还是叫我哥哥吧,咱们看年龄,不看辈分。”
小道童动摇了,试探性张嘴一口叼住,只是尝了一口就再也管不住嘴,津津有味吃起来。
李鱼把一大纸袋的东西放到地上,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至今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老先生还没出来。
他戳了下小道童鼓起的腮帮子,“观主平时画符要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