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思饱读诗书,出口成章,刘章问起郢都内的事,他张口就道:“如今陛下仁厚,太子体弱,恒王贤良,朝堂之福。”
问的是趣事,他张口就说起朝政,刘章胆子小,不禁吓,一听这句话,手里的酒生生洒了出去,他忙遮掩一二,道:“浪费了好酒,陆大人试试清河的酒,带着醇香,美味甘醇。”
一句话算是打岔了,上座的楚染晃着酒杯,澄澈的酒液倒映着她一双如画的眉眼,她忍不住讽刺道:“陆相不担心二兄出门会被人打死,夸赞恒王,贬低太子,我回去就让连城揍他。”
说太子体弱就罢了,后面跟着就夸恒王,两相一对比,太子体弱而与名声,换着花样贬低他,这人出门当真没有带脑子。
陆莳眸色晦深莫测,目光低垂,望着杯中酒:“殿下若想打,莫唤连城,容易被人发现。”
这话像是在同意这件事,楚染做好她要反对的准备,不想她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自己呆了呆,陆相对陆怀思也是不瞒?
陆莳看破她的心思,沾过酒液的唇角红若胭脂,亮泽而饱满,“他有些蠢。”
楚染深以为然,“幸亏你当时没有答应嫁给他,不然日日得要气过一回,会断折而死。”
她随口胡言,陆莳眉眼反染了几分笑意,夸她:“殿下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