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易昉哈哈大笑,见蒲云没等他说话自行褪了衣裙,转头冲傅燕楼笑道,“这次咱们且慢行,不若比一场,看谁的时候儿长?自小到大,不论和你比试什么你都压我一头,这个我却不信了!云琅,你还等什么?”
这边两个人已然赤裸裸搂抱在一起,那边两个还衣衫整齐。
韦易昉靠在宽大引枕上,拍了拍蒲云的后脑,“先给爷舔舔!”
蒲云顺从的俯下身,伸手托起韦易昉还软着的那物儿,嫣红的唇儿嘬住顶端,又吐舌卷起整个蘑菇肉头,连沟壑缝隙都舔弄了个遍,一时喳嘬的啧啧有声,韦易昉舒展四肢,头往后靠着,抽吸了几声享受起妓子的侍弄。
那边云琅只觉自己腿间此时已经泥泞一片,衔春楼有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秘药,皆是助兴催情的,这几年在这种秘药的浸淫下,便是个雏儿也比一般处子易生淫性,如今她守着眼前这个云端上的人,又旁观了一场活春宫,哪里还忍的住。
手指微颤地松了衣裙的系带,虽然羞涩,可她并不害怕,心念早已蠢蠢欲动,她也学蒲云剥光了自己,大着胆子偎进傅燕楼的胸怀,他虽未推开她,可却仍一动不动地端坐,云琅有些不敢抬眼看他,怕他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来。
只将眼儿一闭,心儿一横,想着授她淫术的老妓们当时教的那许多关巧,素白的小手探进他的下裳,顺着他的大腿摸上那物儿,虽还隔着衬裤,可那丝质的布料仿若也无,虽然指法生涩,可依着平日学到的手法轻搓慢抚,那物儿肉眼可见地膨大起来,不过几息,腰下便顶起一处天庭!
韦易昉一手把着蒲云后脑的发髻往自己的裆处来回按压,分神去看傅燕楼那边,终于满意地笑道,“这便是正路了!只是云琅,你待会恐怕要吃番苦头,大公子那物儿别说你这个雏儿,就是行老了手段的妓子也不是那般容易吞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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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拉皮条·易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