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黑的夜把赤裸裸的欲望隐藏起来,他的指尖缓缓从那穴口探入,刚进去一个指节就有寸步难行之感,花径紧致,一根手指便觉如此逼仄,也不知道这小口是怎么吞下他的那家伙的。
他以退为进,只在穴口处清浅动着,如今这具身体早已熟识情欲,不过撩拨了十几下,甬道深处就开始淌出一股股汁水,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却不用力,极磨人的速度,他细细感受着她身体里的触感,那千沟万壑的秘境,这才是唯一能要他命的地方。
她在梦里只觉自己身上越来越热,有股莫名的沉欲在下腹聚集,忍不住下意识弓起后腰,似乎在寻找什么,可巨大的空虚之感像绳索将她捆绑,她不知道该往何处寻,她在梦里无意识地低喃燕语,那种熟悉又难以释怀的感觉,她只有一个人可以求告——
“钧极……”
他抽出手指,用她的小衣擦了擦,解开自己的衣物,再忍不住,放出肉刃,粗大的肉刃头部抵到那潮热之所,抬起她的一条腿,一个挺身,粗大肉茎瞬间如斧剑劈入麻中——
“呜——”泠葭一个激灵,身子仿佛被挑在矛尖儿上,意识一片空白,竟有一瞬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可很快,身下那不停进出于自己体内的硬物把她的神识拉回来,她疯了似的想挣脱身后人的大掌,这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抓握着她的一条腿,下身还在不停的进出,她感觉到无限的恐惧与绝望,刚要咬住他的手,只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