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和南彦从后门离开画廊,回家。
到家后,也不开灯,秦越在茶几上点了香薰蜡烛,两个人就着隐隐的烛光窝在沙发里。
秦越枕着南彦的大腿,“现在你也算是被我拉下水了,以后看我不顺眼的,说不准也会找上你,怕不怕?”
南彦用手捋着她的头发,“要是他们都只找我麻烦才好,不让你生气就行。”
秦越心里一热,一转身,把脸埋进南彦肚子,声音被压住,传出来都是闷闷的,“外人不敢动我,敢明火执仗干的,都是内鬼;你不一样,阎王小鬼都敢来踩你一脚。所以,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戳着南彦两腿之间的东西,直戳得那一截迅速抬头,“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跟他没完!”
南彦被秦越的动作弄得太阳穴发涨,两手一下子从秦越腰间穿过,把她掇了起来。
轻轻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把一只手的掌心盖在她柔软的胸口,另一只手早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试探。
“只留给你一个人欺负!”他喘着气粗声说。
秦越已经被他揉捏得成了没有筋骨的面条,就要化在他身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南彦。
奶油一样的肌肤亮得灼人眼,南彦眯起眼睛,把她按进怀里。
他死死地扣着秦越的后背,疼惜又疯狂地亲吻、爱抚、填满。
看着对外人强势犀利、甚至有些飞扬跋扈的秦越,在他身下乖顺地承受,承受他用放纵的节奏撞击她的灵魂。
情欲恣意宣泄,湿热而粘稠地把秦越占领。
蜡烛燃尽了,两个人绞缠的躯体映在皎洁的月色里。
“妈说,让你有空回家吃个饭。”南彦在秦越脖颈里吮吸厮磨。
秦越蓦的睁大眼睛。
他说“妈”。
不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