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想找了特务营了,但是被一个女人这么叫板,两个团长那受得了这个气,眼珠子一瞪:“喝就喝,我们俩你一个,别说我们欺负女人。”
两位团长好歹顾着面子,不愿意在特务营和手底下的弟兄面前丢了脸面,自然不肯沾春梅的便宜,别说欺负喝醉了酒的女人,才说两个喝一个的话。
可惜他们小瞧了春梅,别看春梅此时晕乎乎的,可是要说喝酒,春梅从不怕人,只是在刘杨身边不敢表露罢了,如今刘杨都喝醉了,而且也是为特务营争口气,春梅可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
结果三人又开始拼酒,春梅不落人后,两个团长喝一杯,春梅必然喝一杯,也不用推杯换盏,纯粹的比拼酒力,你一杯我一杯,不觉一坛子见了底。
张团长和孙团长绝对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这么能喝,本来比他们多喝了十几杯,结果一人一杯的情况下,张团长第一个就被放倒了,看着春梅醉眼朦胧的样子,孙团战个咬着牙坚持下去。
结果很悲催,一人四十多杯之后,孙团长终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偏偏春梅还是那一副醉态可掬的样子,掐着腰指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团长:“狗熊,以后见了姑奶奶我,自己说自己是狗熊,不然就别说自己是个爷们——”
话音落下,春梅朝六十师的官兵们抱了抱拳:“六十师的弟兄们,你们作证,我春梅可没有偷奸耍滑,刚才怎么说的,等他们醒了酒告诉他们,连我一个女人都不如,还敢瞧不起我们特务营,要是不服,那就比功夫比枪法,姑奶奶要不把他们打到怕,那就算姑奶奶我这十七年白活了——”
耀武扬威的说了一通,春梅还扶着刘杨回了房间,其他人都由自己人送回去休息了,最终还是六十师败下阵来。
从那以后,六十师算是知道特务营还有这么一位姑奶奶,再也不敢拼酒了,实在是怕了春梅的酒量。
刘杨也是第二天的时候,才听弟兄们说起来的,也才算是知道了春梅的酒量,果然是海水不可斗量,整天在自己身边不显山不露水的春梅,竟然有如此酒量,真让一帮老爷们汗颜。
不过第二天一早,春梅早早爬起来,又干了一件让刘杨有些无语的事情,就跑到六十师的休息的地方,然后堵着张团长和孙团长的门口又叫上了阵:“姓张的,姓孙的,你们出来,姑奶奶在和你们比功夫比枪法,是爷们的就出来——”
张团长和孙团长就是这么被叫醒的,只是醒了就一脸的郁闷,这是应战还是不应战,人家可是打上门了,出不出去都丢人。
两人一商量,反正已经丢过一次人了,干脆出去,比功夫就不和一个女人比了,比一比枪法还是有把握的,好歹以后有话说,别让这个女人整天耀武扬威的来找他们的麻烦。
“我们和你比枪法。”张团长阴沉着脸,要说不甘心就属他不甘心。
“好。”春梅回答的很干脆,话音落下,眼光一转,就看见从东边飞来了几只家雀,不由得一阵冷笑,指了指那几只家雀:“咱们打活靶,就那几只家雀。”
说罢,也不等张团长和孙团长答应,眼眉一挑,飞快的掏出二十响,只是盯着那些家雀,眼中精光一闪,抬手对着家雀就开了枪。
‘砰砰’两声枪响,再抬头望去,两只家雀从天空掉了下来,剩下的吓得呼啦拼命的奔西边飞去。
刚想开口说话的张团长,一下子愣住了,当时傻了眼,,这个春梅枪法怎么这么好,再掂量掂量自己的枪法,不由得一阵心虚,随即将目光望向孙团长,不过随即想起孙团长也就是和他半斤八两,只怕也比不过这个女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春梅却没打算放过他们,冷笑着看着他们:“该你们了吧。”
“哪个——”孙团长挠了挠头,不由得一阵苦涩,这么多人看着呢,自己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反正丢人丢跑不了了,上去反而更丢人,索性不如直接认输,还算来的爽快点,咬了咬牙:“春梅姑娘,我的枪法不如你,我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