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上杨义夫,杨晋安就兴冲冲的冲进了杨家人包的旅馆,但是见到的不是同样欣喜的杨家人,而是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还都是杨家最重要的人。
“大哥,三哥,二哥是被什么人打的?”杨晋安脸色当时就阴沉了下来,要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真要是这二老爷自找的,杨晋安也不会多事,他可是真的这二老爷一直都是吃喝嫖赌什么都干,万一是和人争风吃醋惹的祸呢。
“无妄之灾呀——”大老爷叹了口气,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来到这重庆才知道,咱们杨家真是土包子了,哪的事都不知道,就被当成奸细给抓了,你二哥还给打成这样,这也太没王法了。”
其实大老爷也就是和杨晋安诉诉苦,也没想让杨晋安做什么,毕竟特务营再厉害,这里却是重庆,而且又牵扯到军统和警备军,后都有大神杵着,惹不起呀。
“娘的,这也太欺负人了,咱们杨家虽然没啥大作为,但是打死也不会当汉奸的,说咱们是奸细,这他娘的就是无中生有,你要钱咱也认了,把人打成这样,那可必须给个说法,我呸,义夫,陪我去警备军那边讨个说法去,不把这个脸找回来,真当咱们杨家好欺负了。”杨晋安也是个暴脾气,一听就炸了毛,猛的一拍大腿,站起来拉着杨义夫就往外走。
知道杨晋安的暴脾气,杨义夫有些迟疑,毕竟杨晋安也不过是特务营的一个连长,哪怕是打仗再厉害,但是一个连长——就是一个团长人家也不放在眼里,更是无可奈何,心中想着,脚下一边拖延,一边苦笑着:“叔,咱还是算了吧,二叔伤得不算重,看着吓人,其实没有伤筋动骨,至于损失点钱,杨家还丢的起,就权当喂狗了——”
“呸,喂狗狗都知道摇摇尾巴,这些人是什么玩意,干的这根本就不是人事,欺负别人咱管不着,但是欺负到咱们杨家头上,我还能不管——”杨晋安啐了一口,眼冒着凶光,拖着杨义夫就出去了。
“晋安,咱可不能招惹那些人,会害了你的——”大老爷也追了出来,心意是好的,只是杨晋安哪里会听他的。
随意的挥了挥手,杨晋安舔了舔嘴唇:“大哥,老三,你们都回去吧,要是不分出个好歹,以后怎么有脸见二哥,你们就别管了。”
这说着话,杨晋安就拖着杨义夫走了,当然杨晋安也不是没脑子,还知道不嫩给自己一个人去,便让人招呼了一连,数百人就奔着军统站扑了过去。
再说军统站中,张站长看着两箱子现大洋,正乐得合不上嘴,那什么杨家人真是棒槌,土财主就是好,真他妈的有钱,一想到这心里就痒痒,或许还能在刮点油,是不是抽个机会甩开警备军,到时候直扑山阳——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一个手下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不好了,站长,有人打进来了——’
张站长一呆,不由得一拍桌子:“他娘的,老子还不知道了,重庆谁还敢和军统对着干,这是活腻歪了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骂声:“娘的,老子就是活腻歪了,我倒看看你们军统能拿老子怎么着,弟兄们,给我打,只要打不死啥事我兜着。”
这话音落下,就听见外面乒乒乓乓的作响,还有人传来惨叫,随即客厅的门就被人一脚给踹开了,接着杨晋安就冲了进来,一脚将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特务给踹倒在地上,奔着张站长就扑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你可知道这是军统站——”张站长脸色一变,直到今天没法善了,沉着脸抬出了军统的名号。
这平日里无往不利的名号,今天却不怎么好使,杨晋安一脚踹来,张站长闪躲不及,被踹的一个狗吃屎就趴在了地上,耳听杨晋安啐了一口:“老子打的就是你,我要是不知道你是军统的人还不来了,你他娘的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特务营一连的杨晋安,怎么着,要不要咱们好好地掰扯掰扯,要不然咱一起去见你们局座,我到要问问,我们杨家人怎么就成了奸细了——”
话是这么说,其实杨晋安还真不敢去见那位局长,不过话还是要说的,真闹起来,杨晋安也不害怕,毕竟身后还杵着最护犊子的刘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