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特务局的头子寇怀仁,则是刘杨的铁杆,或许是寇怀仁太阴孙,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丝丝的抱着刘杨的大腿,和刘杨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以这么说,刘杨活着他就活着,刘勇要是死了,他也没有活路。
刘杨一旦不在,很多人都不会放过寇怀仁的,当然也仅止于此,其实很多人拿着寇怀仁也没有办法。
这样的特务营,这样强势的刘杨,张站长不认怂幼嫩该怎么的,真的闹起来,刘杨一旦插手,张站长可就扛不住了,见到刘杨就先低了一截。
杨家是杨晋安的软肋,所以张站长这儿一说,杨晋安也就消了消气,哼了一声:“姓张的,话是你说的,以后可别说我不仗义,这事要给我们杨家正名,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音落下,杨晋安一摆手:“给我把钱抬回去。”
便有弟兄上来将钱抬了回去,根本不理睬军统的人,大摇大摆的将这些钱给抬走了,杨晋安又瞪了张站长一眼,哼了一声,也没有留下什么话,扭头就拉着杨义夫走了,这事情还没完。
终于把瘟神送走了,张站长看着一地的狼藉,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自己这是干的啥,一分钱没捞着,还白白挨了一顿揍,关键是理亏了,这顿揍真的是白挨了,局座都不会管的,知道了还不在骂他一顿。
“呸,你蒸蛋给老子怕你,老子就是不愿意落下一个破坏抗战的罪名罢了,这次就先饶了你——”张站长啐了一口,哼哼唧唧的发泄了一下,他也只能做这些。
“站长,咱们就白让人给揍了——”有人有些不甘心,还想着鼓动张站长去找局座,难道局座还能怕了特务营。
可惜张站长是真的怂了,冲着那人啐了一口:“怎么着,你还想和特务营死磕,局座可是说过,不能和特务营纠缠,否则后果自负,你愿意去自己去,死了我给你买棺材,别说我不照顾手底下的弟兄。”
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特务营的难缠他们最清楚,针对特务营究竟死了多少人不知道,但是局座的一个什么亲戚都被干掉了,现在也不是和没发生一样吗。
别人不敢太张扬,但是特务营不管这个,当初刘杨一边怼军统局,一边还一个劲的通电全国,军统局差点让人骂死,抗战英雄呀,卫国之典范,军中之楷模,中央军的嫡系,这一连串的,最终军统局偃旗息鼓了,也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其实最后是吃亏了,这亏吃的还不小。
再说杨晋安领着杨义夫出了重庆站,杨义夫还一脸的担忧,拉着杨晋安一个劲的劝着:“晋安叔,你这么冲动,万一军统追究起来——”
“追究?”杨晋安哼了一声,眼眉一挑,吁了口气:“要是让我们营座知道了,可就不是打一顿的事情了,那绝对是要死人的,只要不是实傻子,就绝不会追究的,谁也承担不起内战的罪名。”、
这才是说到根上了,就像是当初那位说军统局的局座,一旦刘杨被刺杀,特务营绝对会掀起一场内战,这是无法承受之重,破坏抗战大局先不说,到时候如桂系、湘军、晋绥军等,绝对都会参与进来,中央军绝对会被动的不能在被动了,甚至于中央军都会四分五裂。
都知道刘杨莽,特务营的这些军官也跟着刘杨一起莽,刘杨活着,那位的话他还是要听的,只是不服管而已,一旦刘杨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压得住那些骄兵悍将了,最终谁给刘杨报了仇,水就能执掌特务营的权利。
再说刘杨的那位夫人也不是善茬子,真要是刘杨出了事,那位都能捅破天,这才是不敢乱来的原因。
杨晋安是真的不怕,只是杨义夫却始终觉得不踏实,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被杨晋安拖着朝警备军司令部走去,只是杨晋安没有想到,这诶警备军司令部的梁海生梁旅长,却没有张站长那么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