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就说,“行啊。”他又问,“是个什么样的感情线?”
我想了会儿,言简意赅地总结道,“早恋,然后死了。”
李彧换衣服的动作一顿,表情一言难尽。
我接着说,“一个投胎,一个做鬼。后来又遇到了,做鬼的不让投胎的谈恋爱,把人都鲨了。”
我回忆了一下结局,“最后拉着投胎的一起做鬼了。”
李彧,“……………”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好精彩的感情戏。”
我心虚地“嗯”了一声,感觉糟蹋了社长那寄托了沉重情感的剧本。
李彧换了衣服,突然笑了一声,“这剧本还挺适合我们的。”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说,“相恋,又分开了,结果又遇上了。”
我心里咚咚直跳,这还是李彧第一次直接提分手的事。
李彧问我,“那一人一鬼,最后算是又在一起了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躯壳是绑在一起了,但心没有在一起。”
“那挺惨的。”李彧说,“我们两可别这么惨啊。”
我听他这么说,脑子里乱乱的,一下觉得他是想和我he,一下又猜他是不是想说我们别在一起。
我避重就轻地说,“我们…我们这又没在一起。”
李彧看了我一会儿,笑着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