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怦怦直跳,喉头一阵干涩,想要咽口水。
“我……我没有很在意,就是不知道怎么就瘦了。”
李彧的手扶着我的腰,从衣摆下钻进来,捏了捏,“肉都没了,这半个月没跟我吃饭,你是不是又不自觉了?”
李彧说的“又”是指高中那会儿,有一次他去省外参加球赛,一去一周,回来就听刘元那孙子告状,说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我吃了啊,真的。”我的手抵在李彧的胸口,把他推了推。宿舍的墙隔音不好,我还能听见外面甄阳和简祁怆连麦打游戏的声音。
“吃的什么?”
“饭。”
“别跟我讲废话,乖乖回答。”李彧说着拱了我一下,我他妈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草!他是牲口吗!问个吃饭都能问出反应?
“知道怕了?还不好好回答?”
我求生欲发作,压着声音快速回答,“上周吃了食堂的套餐,还有苕粉,这周吃腻了,就喝的粥。”
“喝粥能喝饱吗,食堂的粥能有多少?”李彧这牲口不高兴了,又开始拱我,连同气息也粗重起来,“是不是一定要老攻来把你喂饱?”
我靠靠靠……!李彧是不是在开车?!
“别闹,别闹!”我按住躁动的他,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就发疯了,“你知道那个粥,本身就特别多……还很烫,热胀冷缩,就更多了。”
李彧没绷住笑出来,身上的禽兽之气骤减,“当代物理巨擘。”
我腼腆地笑了笑,“过奖了。”
热烈紧绷的气氛被我那套创新物理思维瞬间搞没,李彧退开了一点,低头在我唇上磨了磨,“下周舞台剧就开演了,这几天会很忙,忙完我陪你吃饭。”
我“嗯”了一声,顺从地让李彧啃了几口,等他餍足了,我才问,“怎么了,怎么刚刚突然这么激动?”
李彧似笑非笑,“很突兀吗?我一直都想这么干,可惜之前氛围总是急转直下。这半个月没好好跟你待一块儿了,不能让我吃点肉渣?”
好吧,李彧本来就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者。看来半个月没有卿卿我我憋坏的人不止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