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不听不听,“我好痛苦,不但身体受到了折磨,心灵也遭到了摧残。”
要不是李彧还生着病,我早就给他一雷锤了。
“你今天吃药了吗?”
我本意是想关心李彧,但话一出口就充满讥诮。
李彧果然沉默了。
我连忙力挽狂澜,抱着他的腰蹭他,“吃了药好得快,病好了就能亲亲了!”
李彧呼吸一滞,搂着我的腰心跳怦怦,“快,陪我去输液!”
……我早该知道他是个说风就是雨的男子。
李彧坚持要输液,我看他确实难受,还发着低烧,就陪着他一起去校医院。这个时间段感冒的人不少,休息区坐了四五个病人,李彧吊了点滴坐在休息椅上,我坐到他另一边握着他的手。
李彧的体温一向偏高,我现在握着他的手,却感觉到凉意。我摩挲着他的指节,手下的指节骨骼分明……李彧瘦了。
“怎么了,宝贝?”李彧靠过来一点,“感觉你要哭了呢?”
我垂下眼,“怎么瘦这么多了,我都才发现。”
李彧轻轻笑了一声,“瘦了吗?我都没觉得,你天天看着我,还能发现我瘦了,观察这么细致啊。”
我知道李彧是察觉到我的自责,他又在安慰我了。
他这样我反而更难受。
李彧说,“你是不是心疼我啦?”
我就“哼”了一声。
李彧说,“乖啊,不难受,老攻还是你的大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