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如玺咬了咬唇,“那条野狗的事,都怪二姐说漏嘴,才害得你被祥贵婶骂丧良心冷血的。”
“哦,这事啊,那在二姐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
“哦,那就没事了。”
“妹妹是不肯原谅我吗?”
“怎么会?我不是说了没事吗?”葛如沫讶异的反问,有些事情经不起推敲,那就千万别细想。
葛如玺憋屈,你那态度太轻描淡写了,让人吃不准到底是原谅还是不原谅!
砰!砰!大门被人用力甩开。
葛如玺还待说什么,却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忙转身看向大门。
“葛如沫,你给我出来!”一声怒喝从门外传来。
“爹,怎么了?”葛七斤如此大发雷霆的样子让葛如玺吃了一惊。
“爹,你找我?”葛如沫端着碗随后而出。葛七斤如此暴怒,她岂不知麻烦来了,只是躲避永远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葛七斤头刷的看向葛如沫,瞪着眼,抬起右手指着她,“葛如沫,去,你去六陵山,将咱们家那片肉桂树的杂草全除了。”
其他人忙从屋里出来,入目的景象便是葛七斤刚从外面回来就冲着葛如沫叫嚷开了。
葛如沫静静地看着,此刻的葛七斤就如同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敏感而易怒。
葛如玺吃惊地问,“爹,你让五妹现在去山上除草?”
“对,现在去,立刻,马上!”
“三天,三天内你得把那地的草全除光!你们任何人都不许去帮她!”交待完之后,他冲葛如沫冷笑,眼睛如淬了毒一般,完全不像一个父亲看孩子的眼神,“你不是能耐吗?既然这么有能耐,那就为这个家多做点事。”说完,甩袖进了堂屋。
周氏忙跟了上去。
葛如沫心中嗤笑,这人真是病得不轻,想必方才在外面受了别人的闲气,外人拿她作伐子气他,他就回来就撒她身上了,没本事!
“五妹——”葛如玺的脸色很不好,在她说了方才的话后,刚才葛七斤那样的表现,根本就是让她自打嘴巴。
“二姐,你啥都不用说啦,还是让陈大夫再给他开点药吧。”真是病得不轻呀。
听出葛如沫言下之意的葛如玺扯了扯嘴角,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心里难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