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看义平良志他们哪个不比他强啊。我塞进去容易,可最后决定结果的人可 不是我,也会被刷下来的,到时不止你丢脸,我也很没脸不是。”葛祥荣坚决不答应。
来人嘟嚷,纵然她非常想将儿子塞进医馆,可也不能违心否认义平良志等人比儿子强这一点。
像葛万三这样的人,近来太多上门来了,好容易才将人打发走。
里正娘子坐在一旁拿着个簸箩筛着花生,嘴上却没闲着,“可惜了,小五指明了先考虑族人,再考 虑同村村民,实在没有,才会考虑外村的。不然我娘家侄子东明就挺合适的。”
“不急,等医馆做大了,会有机会的。现在小五信任我,将这样大的事交到我手上,咱们得先把这 事给做好了,以后也好挺直腰肢子说话。”
“祥贵家的,还在医馆做活?”
“可不是,不然呢?”
“她家老二跟着瞎闹了好大一场,当时险些没将小五贬得体无完肤,亏她还有这个脸。小五大度, 说不出撵人的话,她要是识相的就自己请辞。”
“也别这么说,她家那天晚上也闹了好大一场,险些分家呢。”
“是根子媳妇闹的吧?”
“嗯,我家离她家近,听根子媳妇说,要是不分家的话,她是没脸去医馆上工了。闹了好久,最后 被两老压着,没有如愿。”
“说起来,那葛鸿熙也真不是个东西,分不清亲疏远近!怕是闹一场给小五看的吧?你看这一大早 的,祥贵家的该上工的还不是照样上工?”
“不是,昨晚根子媳妇已经向小五请辞了。”
“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医馆的工作多吃香啊,一直干下去,起房子养孩子供孩子的钱都出来了, 她怎么舍得?”
“昨晚闹到最后,根子媳妇肚子疼,去医馆请了高大夫过来,诊出已经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根子 媳妇估计是看出分家无望吧,加上胎像有些不稳,索性辞工,也省得小五难做。”
“根子媳妇是个好的,可惜了可惜了。”
这些娘们嘴里一个劲地说着可惜,心中却默默盘算着去找里正说说,能不能让自家儿媳顶她的班。
而正在被他们议论的祥贵婶,正挎着个篮子来到高大娘家,“高家姐姐在吗?”这两天着实不好过 ,那天的事以及事后人们的纷纷议论都在折磨着她,整个人看着都憔悴了一番,不复先前干净利索的样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