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卖啊?”
“这药是颗粒状的,五十文钱一袋,一袋有十小袋。如果喉咙上火不舒服,只需要喝上三袋,就差不多了。如果严重的,喝上两三天,也就是一大袋的量。”
众人都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五十文钱一袋,一袋有十小袋,合起来就是五文钱一小袋?不贵。而且按照陈掌柜的说法,生个小病只花不到五十文,省钱良心哪。
“不要放在潮湿的地方,以免散了药性。”这些袋子用的是油纸包装,有一定地抗水抗湿性,但也别指望它水火不侵。
“陈掌柜的放心吧,这都是钱啊,哪舍得不收拾妥当啊。”
“我要一袋!”
“我要三袋!”
“哎呀,看我这老糊涂,忘说了,这新药同样是限购,每人一袋!”
“又限购!”
“什么时候能不限购啊?”
“陈掌柜,和你们少主说一下,让她多投些银子给你们谢家的药厂,扩大规模啊。”
“好说好说,在下一定转告。”陈掌柜笑呵呵的。
没办法,好东西都是靠抢的。
......
谢明看了一会,才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次日,信阳长公主府
“娘,二哥的伤真的没办法了吗?”栾徽音忧心地问。
熬了一夜,信阳长公主只觉得疲惫不已,楼拜月昨晚大闹了一场,弄得她狼狈不已。不过她能理解他为什么发疯,堂堂太子伤了那处,有可能连太子之位都不稳,武成帝更是为此在两国的谈判中退让了部分利益。
“昨晚三大国手都在,为娘厚着脸皮请他们出手帮你二哥看了,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娘,你有没有想过找如沫?或许她有办法呢?”在楼观台的时候,谢如沫就表明了不想和信阳长公主府走得太近,但她没办法,她二哥再混帐那也是她兄长,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一辈子都毁了。而且她二哥要是治不好,两位兄长恐怕会反目成仇,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她?信阳长公为不以为谢如沫有那个能耐,但她的医术确实不俗,说实话,她有点心动了呢。
但她一想到在宫中也没见着谢如沫的人,而谢羌恒也半句没提孙女能不能治,她由此便知要么就是她也治不了要么就是能治却不想掺和进来。
“她对我们的态度你也是知道的,也就对你尚可了,你愿意为了你二哥去求一求她吗?”
“我——自是愿意的。”她娘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那就好,你给国医府投一张拜帖吧。”
“好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