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为了让我主动跟她拉开距离而费了那么多心机,我心中就会起一点怒火,从而忘记当初对她的同情与怜悯,只想着惩罚她。
许洛也穿了那套睡衣出来。
睡衣的长度只到大/腿/根/部,非常短,而且因为透明,甚至可以看见她白色的底裤,和她穿着的内衣。
但其他地方算是一览无余。
她平坦的小腹,紧致的腰际,流畅的臂线。
等等。
她双手垂在两侧,看得出来她很努力,因为她将头发往前弄了一些,努力想要遮住前面的部分风景。
也确实遮住了,但是没遮完,更多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既视感。
我合上书,盯着她的眼睛。
她眼神平静,跟以往没有差别,也没暴露自己多余的情绪,就好像是看透生死的要上刑场的死囚。
我招了下手:“过来。”我又说,“把灯关了,只留台灯。”
许洛也照做,没发现她的不情不愿,但可以感知到她的无声的反抗。
同时也是没有作用的沉默的反抗。
台灯暖黄,跟窗外的黑暗成了反比一般。
许洛也没有说话,我侧着头看着她,见她还站着,问:“怎么不把里面也脱了?”
这话好欠打。
我是故意的。
许洛也看着我,她一双鹿眼里也终于有了丝愤怒一样,却还是发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