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摆脸色给我耍心机,得到惩罚的就该是她。
但为什么,我现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见到她,我开心不起来,不见到她,我也开心不起来。
与其说是包养她,倒不如说是雇佣了她,让她给我当催眠师。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那天想道的歉没有说出去,我心里像是堵着一口气。
我是该道个歉,哪怕错的是她,只是因为我这一睡让我很不安稳就是了。
就好像是为了给自己求个心安。
我真的做不到像霍灵书那样,随意地跟人恋爱,或者上/床。
这也是我自己的苦痛所在,不然我早就将萧粲然忘于九霄云外。
这几天的柳城心情不太舒畅一般,时而下着雨,时而出太阳,我开车的时候还在飘着小雨,现在下了车,空气又温润得很。
我懒得拿伞。
进了学校以后,我看着中间的喷泉池,停下脚步不动了。
我只知道许洛也是读的工商管理,但我没注意到她在哪个班,更不知道在哪所教学楼哪层楼上课。
我找了旁边的长椅坐下,点开了跟许洛也的聊天记录,翻到了当初让她发给我的课表。
现在应该是下午第二节大课,我把图片放大了些,看见了教室和课程。
宁知楼,三楼,经济学。
我坐这里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像是在散着心中的烦闷,随后提着袋子往里走。
路上有竖着指示牌,我绕过花园,又走过树林,还路过了之前两次等过许洛也的教授楼。
像是孙悟空一行人去西天取经要经过八十一难似的,我到了宁知楼下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这栋楼修得很庄严,楼外种了一棵棵树,俨然被绿色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