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快睡吧,别找话题了。”
说完我打了个呵欠:“我困了,今天运动量超标,还要早起上班呢。”
话音刚落,身后就有了些动静。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我的肩胛骨那一块地方,贴了一快什么东西。
很快我反应过来,那是许洛也的额头。
“晚安。”我想了想,还是说道。
周五公司开完运动会,虽然我一点也没觉得轻松,但也算给老师们放了个小假,隔日又开始让大家认真上班。
因为受了伤,我没穿裤子,而是穿了长裙,披着外套。
办公室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气,孔悠在我旁边坐着,她双手撑着自己的眼皮:“好困好困。”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困。”我看了她一眼,总结了下。
孔悠叹息:“昨晚是意外。”她说,“昨晚被他们几个拉着去玩了一通。”
“他们”指的是几个同事。
我不喜欢跟同事们来往,但孔悠有时候拒绝不了。
她说到这里,喝了口面前的咖啡:“而且困的又不是我一个。”
似乎每个早起的工作日我们都会为睡眠问题进行讨论。
我点了头:“是的。”
“对了,余老师,你的伤怎么样了?”
“应该很快就会好。”我抿了抿唇,“家里有人逼着我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