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给许洛也买个一室厅,那也的六十平方米起步,再加上装修费等等,加起来少说也要个三百万。
我叹了一口气,转头问孔悠:“孔老师,你现在租的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
“两千五。”
“还是个小房子。”
孔悠回答完,把本来放在手机上的视线挪到了我脸上:“余老师,你是想买房搞投资吗?”
我笑了下:“买不起。”
我是最穷的金主无疑。
别人随随便便就可以安排小别墅,我连个一室厅都安排不了,除非我又开始接方案开始搞副业。
我又叹息一声,收到了许洛也的回复:【在。】
我咽了下口水,只是嗓子有些干哑,不太舒服。
我说:【我喉咙痛嗓子痛。】
许洛也:【知道了。】
我看着“知道了”这三个字有些愣住,随后又发了消息过去:【医药箱里有药吗?】
【有。】
那我就不用再买了。
我之前也有备着润喉片,只是我放东西一般都没什么规律,我早就找不到在哪儿了,每次都得重新再买。
九点,打卡下班,我回了公寓。
在玄关处换了鞋,又去浴室洗了手,我才到卧室把衣服给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