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洗脑了那么久,她的出生很晦气。
许洛也说完之后,又抬起头来,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我在她的眼里肯定已经模糊一片,她的鼻音也已经逐渐浓厚:“余老师,可以点外卖吗?”
我们还没吃饭,最近都是她来做饭。
“好。”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说很多话来安慰她,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像语言在这时候有些苍白。
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感觉。
二十六岁的最后一天的最后几个小时,我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心境下度过。
明天是周一,我不用上班,我可以睡得晚点,不过因为想着许洛也的事情,也就没注意到时间。
直到许洛也敲了一下房门,隔着门,对我说了声:“生日快乐。”
她又喊我名字:“余悸。”
许洛也喊我名字的次数着实不多,但每次喊我名字都令我有些意外和惊讶,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看了眼时间,九月九号,00:00.
我掀开被子起来,开了门,但许洛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站在原地,想走到她的门前,只是想到她明天还要上课,我还是转身回去躺下了。
手机铃声已经响起,是方圆打来的电话。
“阿悸!”
“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