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矫揉造作地学着严杏的声音:“阿礼,我还要~我还要~再亲亲我嘛~”
她变了脸:“呸!一个土包子。”
吴牧之点开,看见了好友‘精彩’的订婚宴场面,他先是在温泉旅馆无意之间见到了裸身的严杏,现在又听到了严杏这种类似叫床的求亲亲的声音。
他这下对阿礼这家伙还挺‘性福’的认知又添了一层。
“我真的快疯了!”扑打在客厅的沙发上,米娜咬牙切齿,“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好过,阿礼是我的!”
吴牧之立时摘出自己:“我不和阿礼作对,你要搞他的话,什么都别跟我说。”
米娜循循善诱,意图将他拖上自己的船:“我找些药,阿礼归我,那个骚婆归你,做不做?到时说是仇家下药就行了。”
“痴线!“吴牧之一听炸毛了:“男人的审美不是千篇一律啊,我不好严杏这口。再说了,还给阿礼下药,忘了你和他是怎么分手的么?”
他不想再和蛇蝎心肠的女人待一处了:“好家伙,你不是药神谁是药神?”
米娜见吴牧之走了,她兀自撇嘴:“怂包!你不做我做。”
……
经历了大型社会死亡现场后的严杏吃罢午餐被周霆礼留在502时,她依旧闷闷不乐。
周母周父识相地说要出门打麻将,给二人独处空间。
周霆礼要补觉拖着严杏让她陪他睡会儿,捏她恹恹的包子脸:“别想了。或者你这么想,不是你一个人社死,是我们和两边父母六个人,要出丑一起出丑。要一起富贵的一家人,怎么能不一起出丑啊?”
偌大的包袱一下被周霆礼除以六,严杏心里稍稍松快,又嚅嗫着说:“阿礼,你要是不和我订婚就不会闹这一遭了。”
“胡说什么!”周霆礼把她抱上床,她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他很满足了:“我巴不得早些订婚呢,这样我就不怕小熊你被人骗走了。”
严杏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不说话觉得这样也很美好,周霆礼对一个细节很好奇:“你说要吞剑,怎么就来解我的裤子?”
严杏欲哭无泪:“不要说了好不好?”
“阿杏对‘剑’的要求很高呀。”周霆礼笑得很坏,手掌探进严杏的上衣里摸,他去舔她的耳朵,“表演给我看好不好?好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