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个有些繁杂的活,而且,现在是春季,村民们都在自己忙着呢。
“我有办法!”没有想到,在一旁的万详哥听到我们的谈话。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我说道。
“其实,我的办法是,把竹制艺术品工厂的工人请来,在一个月内给双倍工资,不怕他们不努力干。”
我和老华佗听了,觉得这个办法还算可以,于是决定付诸实施。
接下来的几天,中草药基地漫山遍野都是人,由于嫁接和工厂上班都是两班倒制,所以,时时有人替换,使得整个中草药基地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一天,右眼皮一直跳,忽然想起领导人协会的领导们说,师父有危险,估计是这事,于是很为师父操心起来。
其实我是不敢打师父电话的,因为害怕这会得到师父的一些不好的信息。
可是,内心终究是坚持不住那一份念想,某一刻,来到厨房旁新栽的一棵葡萄树下,掏出手机,拨了师父的电话,打了过去。
“你拨打的电话暂时不能接通,请稍后再拨。”
放下了电话,变得垂头丧气。
一般有事,师父的电话就是这种状态,要么不能接通,要么是关机,要么是出现手机信号滋滋的干扰声。
与师父常在一起的是紫烟派的清尘掌门和四老,或者是师门中人。
组织的袁老是最近才与我捐弃前嫌的,应当与师父也没有什么交集。
万叔叔与师父只是一般性的往来,要处理什么事情,师父不可能联系上他。
来到了万详哥的办公室,他正在用电脑做一个账目,以待以后公司的账目清晰。
“万详哥!”我喊了一声。
每当有事时,我最先就是与万详哥说。
我觉得,他就是灭欢道的大脑中枢,什么事情都得在他这儿汇总,我的心里才觉得踏实些。
“子孝,好!”万详哥说了一声。
忽然间,万详哥脸上一阵惊骇,指着我说道:“子孝,你,你怎么啦?”
我朝着自己的身上看了下,可是根本不能看到什么,或许,这是因为没有镜子的缘故。
“怎么啦?”我问道。
“印堂全黑了!”
万详哥一说,我来到走廊外面的正衣镜前,亲自观察了下情况。
原来,印堂处如点漆或者墨汁,用纸巾擦了下,可是竟然是从皮肤里面黑出来的,擦不掉。
这个情况,应当是血光之灾了。
没有想到,落叶径直找到了我。
原来,她是在念诵佛经时感觉到问题的,一直念不下去,仿佛一只拳头探进她的喉咙。
“子孝哥,既然你已经这样,还是放弃去找自己师父,那样的话,说不定应验成谶!”
“落叶,没有事的,如果师父没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说道。
她的意思是让我呆在灭欢道总部,然后集大家之力,把我的印堂黑点化掉。
“子孝,我也不同意。”万详哥也说道。
“不同意。”灵猫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出,也说了声。
一时间,我倒独木难支。
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