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28余波荡漾(1 / 2)

那日当晚苏小小就回了大埔,他还不情愿,说干脆搬到元朗,但她直接忽略这番话,还不想这么快就同居。

急匆匆赶到琪琪家,琪妈以为她们刚从澳门回来,笑问好不好玩,两人躲入房中,琪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屯门医院,满心莫名其妙。

被个陌生男人送回大埔,只说是东星社的人。

听见两人都被下了强力春药,琪琪不禁傻眼,喜欢性爱和被人下药强奸可是完全不同的意思,甚至,这种药物还能造成记忆错乱,事后连是被谁强的都不知道,号称约会强暴丸。

幸而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惨事,她长出一口气,连连抚胸后怕不已。

“我说怎么在医院会觉得性欲高涨,差点连那个瘦排骨似的古惑仔都想勾引,还好还好,不是我口味变了,丢渠老母,”,琪琪指天大骂,知道又是那猥琐废渣阿郎搞事,气得半死,直说下次见到一定让他好看。

听到结论,苏小小有些无语,不过这次是不幸中的大幸,两人都没联想到这件事和出现在澳门的山鸡一群人有关,只道是洪兴阿郎见色起意。

“那你怎么不在医院?”,琪琪有些狐疑,随即恍然,“妈的,那个乌鸦哥自己帮你解药?靠,爽了他了,关键时刻山鸡那家伙竟然不在,不然估计我也能爽一爽,春药当然要靠男人来解。”

苏小小脸颊发烧,呸了一口,“胡说些什么,我也吊了盐水的,只是没在医院过夜而已。”,虽然回去又被那变态男人搞了不知道多少次,此时竟有些庆幸没有这段记忆,否则还不知道是什么荒淫的景况。

周五那日,本就是因为影碟店已找到新人,大家才一起去吃饭,现在两人算是正式没了工作。

辞职前已经开始面工,但都不是太过理想,琪琪完全不担心,反倒是闲不下来的苏小小有些心急,就算手边暂时不缺钱,但她一点都不想花用那男人随手拿来的五十万,不明不白的。

给自己报了英语班,基础不好,只能从头开始学,又过了一周多,才找到一份咖啡厅的兼职,店面在佐敦官涌街,说来也巧,店主竟然正是那个在西贡遇过的澳洲人维多,似乎是自家烘培的咖啡豆闯出些名气,所以将店面展到九龙来。而维多竟还记得她,就算苏小小没有半点手冲咖啡或是制作甜点的经验,但他似乎挺喜欢她,正好缺人,便同时录用了她和琪琪。

算是运气,苏小小不禁为维多这种随心所欲的用人方式捏把冷汗,不过不管怎么说,工作总归是定下来了,收入不算多,但节省点暂时能负担生活费。

生活,渐渐在新的轨道上稳定运行,那男人一周总有两叁日会跑来大埔找(干)她,或者莫名其妙出现在官涌街店里,点一杯他根本不喝的咖啡,直到一次碰上维多,鬼佬眼睛都亮了,把他气得不行,这才知道店主竟是西贡那个基佬。

苏小小笑的前仰后合,像是一个秘密终于揭晓,难得有这男人无可奈何的情况,他不只一次让苏小小辞了工作,省得每次来都被那鬼佬视奸,她笑他思想淫邪,人家维多只是健康的欣赏,总之,她很喜欢这份工作,可以学习从未接触过的新事物,还能和维多练习英语。

而关于陈浩南,似乎是个已翻过的篇章。

偶尔,苏小小依然会想起他,不过那男人不常提及江湖上的事情,知道他介意南哥,自是不可能向他打听,那次之后,山鸡也没再来找过琪琪,一开始琪琪还有些奇怪和失落,然而过了一周,就也放开了,反正男女之间,不是我飞咗你,就是你飞咗我,好正常。

叁温暖洗浴池,微微水雾氤氲,充斥淫浪的喘息,女人叫得卖力更是被插的爽利,知道身后那男人喜欢听人叫,她便一句一句地高潮迭起,勤工敬业。

“坤哥,啊!坤哥,乐怡要被你插死了。“

“啊!不行了,小穴要被干坏了,轻一点。”

“死骚货,话真多!”

男人几掌用力地打在女人臀上,打得人一哆嗦几乎要高潮,他站在温水池中压着那女人猛力操干,乳波在手中揉捏,正在兴头上,女子亦是配合,下身有意无意地夹着男人阳具,刺激的他更是兴奋,这些手段都是欢场常见伺候男人的方法。

只不过虽然阅人无数,但还是分个叁六九等,这男人虽然还不错,但还不到顶级的爽爆感受,她不禁有些走神,然而表面上反应依然热烈。

“坤哥太强了,比那些东星仔厉害多了,喔!乐怡要去了!”,她爽的直翻白眼,还没彻底享受,那男人却忽地将她翻了过来,冰凉的磁砖,咯的背脊生痛。

“喔?哪个东星仔干过你?”,男人双眼微咪,声音低沉沙哑,

女人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一副被干的丢失神智的迷离神情,“坤哥,我哪里记得?欢场的

…...”,

男人却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手中力道极大,”拿我比较?边个?“

她被吓得浑身一震,下身立刻不在状态,然而那炙热却还插着她,不小心说错了话,面前这人癫狂的很,兴许掐死她都有可能,心中害怕,嘴上也只能道,“东,东星乌鸦,”

那男人似乎觉得有些兴趣,“他不行吗?”

“怎么能和坤哥比,他不行的,”,女人打个哈哈,“不然点会条女都被陈浩南沟走?”,这些小道八卦到处流传,加上姐妹曾被乌鸦从车上赶下来过,这八卦便传的更广,洪兴靓仔南和东星乌鸦同抢一个泊车妹。

然而乍听陈浩南这叁个字,一股无名怒火瞬间涌上心头,那只手毫无预警地用力,她猛烈挣扎起来,喉头被锁,氧气断绝,一时之间,吓得胡乱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