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茶煲(麻烦)!“
回神后他骂道,拉过她发烫的身子,烧得不省人事,翻了她的衣物,这女人竟然连个手袋都没有,身上也没有证件,就只有一件大衣和一个相机袋,想将她随便裹一裹扔到街上,但这样大概没两小时就死了,冰冷夜雨静静湿了玻璃窗,到时候条子来查更麻烦。
看她虚弱的样子,他竟然感觉头痛,公寓里可没有备过什么药,这里也不是香港有满街凌晨依然营业的店,将家中能找出来的毯子被子一股脑往她身上盖,又弄了两条冷毛巾扔在那素净的额头上。
”雄哥,“,被冰凉接触刺激,她依然喃喃叫着那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开始有些好奇那个叫雄哥的男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一时之间,没了睡意,他扔了茶几上早已糊烂的即食面,耳边嗡嗡的综艺笑闹令人有些烦躁,旧电视没有遥控,走到进前,画面上那个有着圆圆大眼的女孩却令他顿住按下开关的动作,她拿起一块蛋糕放入口中,随即便是一脸发苦的神情,周围主持和嘉宾再度起哄,
”苏茜而家吃的这块究竟有没有辣酱呢?大家睇清楚再作答!“
她的眼中泛起一层水雾,似乎真被辣得不行,然而那双盈盈大眼,却令他疑惑地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床,影视明星之类的他并不关注,平时也只是随便看看,有个电视声音当作背景罢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不喜欢太过安静的感觉。
男人摇摇头,按下开关,整个空间瞬间静下,一个女明星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来荷兰就为了追着给他操,太过荒诞,不过这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还是纯粹是个揽客的鸡,长得确实很像那个明星,甚至,莫名其妙地令他越看越顺眼。
换了两次毛巾,女人似乎稳定了些。
就要天光,低沉的云让室外显的很黑,零度上下的温度,细雨似雪似冰,他又有了睡意,一躺上床,她便往他怀里靠,最后只得搂着那具柔嫩的娇躯,清晨欲火在大手游移中渐渐腾升,但那女人依然未醒,他抱着她,欲望顶弄,在蜜穴口微微戳进抽出,然而没有多久,他还是压抑住了想将她翻过来彻底操干的欲念,没反应的女人等于奸尸,他没兴趣。
砰!
一声不算轻的声响,终于令苏小小清醒过来,然而直到捡回昨日所有的意识,她恐慌地环视四周这个不大的公寓,陈旧的木质地板上都是刮擦的磨痕,杂物散乱。她猛然起身,脑子一阵晕眩,浑身酸疼乏力,床上乱七八糟的都是毯子,毛巾落在一边,弄湿了被单。
挣扎着找了一圈,不见那人踪影,伤心绝望再度涌上心头,那是雄哥,却又不是他,昨日那场性事,他对自己没有分毫情意,甚至,记忆之中,他似乎从未那样过,如同狎玩一个妓女。
喝了一杯水,苏小小缩在沙发上,一时竟弄不清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愿意离开,好不容易找到他,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事情弄清楚。
呆愣许久,门上传来声响,随后,是那男人拎着塑胶袋的身影,他扔开伞,见她坐在客厅有些意外。
“醒了?醒了就拿钱走,”,他指了指床。
苏小小瞪着他,男人的黑发沾染了些许雨水,目光扫过她,没有半刻停留,径直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小餐桌上。
“点嘛?还要请你吃早餐?”,他打开电视,端出一份塑胶碗装着的粥,袋子上印着两个字,喜记,想来唐人街就在左近,“没买你的喔。”
“我不走,”,苏小小抱着腿一动不动。
那人不理,自顾自吃的热火朝天,滚粥和葱花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她感到饥肠辘辘,从昨晚便一直情绪紧绷,根本也没有吃多少东西,今天醒来,更是头重脚轻,声音沙哑。
直到他吃完一整碗粥,苏小小都一声不吭,死死地盯着他,似乎怕他一下又从眼前消失,男人悠闲地将碗扔进垃圾桶,走过来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抓起来,一只手抱着苏小小,另一只手拎住她的大衣,他拉开公寓大门,看样子是要连人带衣服扔出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苏小小气得大叫,拼着所有力气搂住男人的脖颈,一双腿也紧紧缠在他腰间,“雄哥!我真的系你老婆!”
“老婆?寻晚不是讲只是未婚妻?睡一觉就变我老婆?再干一次岂不是要变我妈?”
苏小小话音一滞,见他已经将大衣扔出门,随即又伸手要来扒拉自己,她死死抱着他,“你失踪快半年,我都找不到你,你不记得了吗?你住在元朗,我住在大埔,你叫陈天雄,我叫苏阿细,今年初你跟我求婚,在上环的四季酒店。”
那男人嗤地一笑,“四季肠粉我就知,什么四季酒店?要疯癫去别的地方癫,我不是你什么雄哥,我叫陈进。”
“是真的!”,苏小小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黏在他身上,“你就是雄哥我不可能认错,”,心中惊慌失措,自己拼尽全力也根本不可能抵抗他的力气。
觉得有些烦,大手一抓便扯住了那女人的长发,她似乎吃痛,圆圆的大眼一下蓄起了晶莹,依然死死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那着急无助和脆弱倔强的眼神忽然令他心中一颤,女人丰软的乳在挣扎中不断上下在他前胸磨蹭,而那双白腻的腿更是夹着他,让那嫩处碰在自己腰间,如同在唤醒欲念。
想起昨晚极为舒爽的性事,他暂住了扯她的动作,面上邪邪一笑,“好啊,既然我哋之前这么熟,你说说看,我以前最钟意用什么姿势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