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大窗前,今日天色阴沉,室内开着灯,玻璃窗便如同一面大镜,女人双腿被他拉开跨在臂上,柔嫩阴户暴露在投射之中,既羞涩又隐隐渗出汁水,她因为羞意而将脸仰靠在他肩上,粗大的肉棒早已涨的发硬,手臂一沉,在倒影像中由下往上插进了小穴之中,
紧致和舒爽令他猛然兴奋,根本无法克制力道,如同被温润的密密吸吮,一用力便整根肏入,“哇!是我的style都没错,骚货,这样干你,果真是好爽。”
面对没有记忆的他,如同在与一个陌生男人做爱,这样奇异又情色的认知本就极为刺激,双重感官猛烈地在想像中冲撞交锋,几乎没撑过百下男人的抽插,虽被撑到最大,但下身还是一下就缩紧了,她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蹬了蹬,却被那肉棒开始下一轮狂操猛干。
“啊,”,她忍不住叫。
女人剧烈喘着,一双大眼迷迷蒙蒙,男人欣赏着倒影中的色情画面,感官的极致享受。
“我猜,我也很钟意听你叫,阿细宝贝,”,他啮咬着她发烫的耳垂,然而那声阿细,却令她浑身一颤,随即便登上了高潮浪点。
“雄......哥,要.....要到了,”,承受着巨龙猛烈的插干,她只能断断续续地抵御着。
“系咩?咁快?”,他忽然恶意地放慢了速度,肉体深入的撞击声显得既淫靡又原始,“今天我有大把时间干你,老婆,接下来再讲讲,我还钟意什么姿势?”
男人毫不留恋地猛然抽出阳物,将她扔在床上,女人欲求的脸显得既清纯又带着些许委屈,但他却似乎开始喜欢上这个游戏,那如猫挠般的快感沿着尾椎窜入后脑,却欲到未到轧然而止。
“讲啦,我还钟意怎么搞你?”
苏小小被他折磨的难受,原先撑涨的蜜道,此刻只能空虚的一缩一缩,她心中有气,跪在床上,长发披散在细腻的背上,小臀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她回头看他,“你还钟意这样,”
“我想都系,你真懂我,”,男人满面淫邪,握着女人纤腰便要由后将肉棒插入,他确实很喜欢这种满足完全控制欲望的姿势,然而她却突然向前移了些许,阳物一下肏在空处。
“你最钟意搞不到的感觉,”,苏小小嗔他一眼,朝旁一挪想直接跳下床,谁让他故意使坏。
然而还没动作,小腿便被一只手抓住,整个人被猛拖回来,她惊叫一声,男人的动作却极快,铁臂紧紧握住小腰,巨龙便猛干进去,力道之大,直接插开了花穴最深处,那声尖叫,瞬间成了极为诱人的音调。
“那你还是认错人了,”,他淫笑,“我钟意搞得你不会记错我是谁。”
话音未落,阳物已开始疯狂攻伐,整根捅进拔出,翻搅着任何阻滞,适才本就几乎高潮的热浪,没多久便直接溃堤,喷洒在棒物顶端。
“骚货,我系边个?”,他一掌打在那细嫩的臀肉上,红红白白,她痛的叫了一声,他又打,便想听她叫,又纯又欲的声音。
苏小小承受不住这样狂烈的高潮,然而那双手转而握住了两只剧烈摇晃的乳,使劲揉捏,又疼又爽,“雄哥,不行了,”
“还没记得我是谁?”,他将女人猛然翻过来,压起她的腿立刻重新肏入,“我讲了,我叫陈进,”
肌肉贴着软肉,随即便是百下插干,直弄得她几乎晕厥过去,
“讲,是谁再干你?”
苏小小泫然欲泣,被他暴力地裹挟着征伐,明明是他,却又不是他,然而他却与原来的那个他一样,不会轻易妥协,那肉棒被蜜道吸附锁夹得左冲右突,却依然兴致勃勃,苏小小再次泄出元阴汁水,将那棒物兜头一淋,
“讲,我系边个,”
“进,进哥,”,她再无一丝力气抵抗,只能细细喘着,
“乖,”,他亦是极爽,这女人,竟然令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