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家伙打成了筛子。
苏克拉瓦换了一个弹匣,冲过来,一把拉起我,把我背在身上,双手端着枪边向对方扫射边往后退。
其它的几个卫士也向对面猛烈射击,对方被他们猛烈的火力给压制住了,不敢再露头了。
苏克拉瓦把我塞进一辆车里,跳上车子,就猛踩油门就窜了出去。
子弹砰砰地打在车身上,因为我们离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子弹并没有穿透车身。
苏克拉瓦开着车飞快地向前走。
我问他去哪里。
他说马上送我上医院。
我制止了他,“苏克拉瓦,我不能上医院,刚才很明显是波塞松派来的刺客,刚才那番大战之后,他一定会派人到处寻找伤者的,我去医院不是羊入虎口吗?”
苏克拉瓦回过头问我,“那怎么办?”
“我只是让子弹咬了一下,问题不大,你送我去艾玛家,把子弹取出来就没什么事了。”
苏克拉瓦点点点,打了个方向开着车来到了艾玛的家。
他把车停下来,背着我上了楼,敲开了艾玛的门。
艾玛一见我右小腿上全是血,忙问:“怎么了,爵爷是怎么受伤的?”
苏克拉瓦说:“护送蒙田去医院的路上遇上一群刺客,胡哥为了掩护蒙田受了伤。”
艾玛急切地说:“那快送医院呀!”
苏克拉瓦看了我一眼,“胡哥不让我送他去医院。”
“这么重的伤不送医院怎么行呀?”
我向艾玛摆摆手,“艾玛,不是很重的伤,只是让冲锋枪的子弹咬了一下而己,你想办法弄点酒精什么消消毒,用刀把子弹给抠出来,再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艾玛怔了一下,“可是我这里没有酒精呀?”
“那高度白酒有没有?”
“也没有。”
“有刀吗,有蜡烛吗?”
“有。”
“那就行了,你去找一把刀,点一根蜡烛,在火上烤一烤,就可以了。”
“这行吗?”
“行,我说行就行,开始吧。”
艾玛去找了一把短刀,又点了一枝蜡烛,把刀刃在火上仔细地烤了烤,又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我咬在嘴里,看了我一眼,“爵爷,我要开始了?”
我闭了闭眼,“开始吧!”
“很疼的。”
“我知道,开始吧!”
她点点头,轻轻地有刀尖划进了我的伤口。
“啊!”我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从伤口窜到全身,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喊了一声。
艾玛马上把刀从我的伤口里拔出来,战战兢兢地问:“爵爷,是不是很疼?”
我疼得满头是冷汗,骂了一声,“废话!刀插进肉里,能不疼吗?继续!”
艾玛手里哆哆嗦嗦地下不去手。
我大声地呵斥她,“你这个娘们儿,为什么还不动手,你想疼死我呀?”
艾玛眼睛里转着泪花,摇摇头,“我,我,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苏克拉瓦说:“要不我来吧?”
艾玛马上把刀递给苏克拉瓦。
我大吼了一声,“不行,必须你来,苏克拉瓦,把刀给她!”
苏克拉瓦只得把刀交还给了艾玛。
艾玛咬了咬牙,抹了抹眼泪,用手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脸,一刀插进我的伤口里,把我小腿上的肉划开了一道口子。
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袭遍我的全身,血一下迸溅出来,溅得到处都是,艾玛的脸上、身上也全是血。
我疼得浑身发抖,但是为了不吓到艾玛,我紧咬牙关,一声没吭。
艾玛把手伸进伤口里寻找子弹,可是她还是怕弄疼我,小心翼翼地找,不敢下重心。
我疼得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全身都是冷汗。
艾玛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出来子弹。
我火了,一把推开她,“你让开,我自己来!”
我劈手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在伤口上又横着划了一刀,把我的伤口伤了一个“十”字。
我把手伸进伤口里找子弹。
我的手指着已经摸到了那个碎成花的子弹,可是伤口上全是血,加上我手疼得哆嗦,子弹在肌肉上滑来滑去,怎么取也取不出来。
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