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三小姐,我是禧凤老师安排给您的伴读,安姑。”
说着上前几步,到了长亭跟前。
俗话说,很多时候都讲一个眼缘,长亭看到安姑第一眼就觉得轻松惬意,不由点点头,示意安姑不必拘谨。
“日后有劳安姑陪着我礼乐骑射风吹日晒了。”
安姑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这是安姑的荣幸。”
长亭微微颌首,目光扫过肖五爷时,却见他手上拿着的竟然是她放在院中石桌上的一支笛子。长亭正要说什么,却见肖五爷面无表情的看了安姑一眼,安姑身子一僵,立刻识趣的退出了院子。
待安姑才退出院子,肖五爷竟是拿起长亭吹过的笛子放在唇边,似是要在此吹奏一曲。
他微眯着寒瞳,修长冰润的手指执着笛子上她上次吹奏时未来得及擦拭的桃红唇印,指肚摩挲过那些唇印的动作说不出的桀骜不羁,偏又带着矛盾的魅惑神采,竟好像他才是这笛子的主人似的。
长亭耳根发热,伸出手,高声道,“肖五爷,这笛子我是准备收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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