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分量,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后,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着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着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着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也不知讨好男人,这么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
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着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位也不可动摇了。往日里,他们只知大君因已故阏氏而颇为偏爱东陆女子,只能重金贿赂那些个伺候过阏氏的侍女换来些模糊的信息,如今,他已经同阏氏照过面,再挑起姑娘来就该有十足把握了。若是那些小女孩里再出一个珈丽这般的人物,他也能平步青云了。
管大人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了出来,他左手牵着根铁链拉着赤裸的少女缓缓渡步过来。那少女四肢着地地爬着,明明身子干干净净未被开苞,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着小脸哀求似的看着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女的脸让管大人看着,声音冷冷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女人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女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着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轮奸,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么被转手卖了要么就收为性奴,终身被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着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后双手将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着怒涨的阳具对着少女的菊眼就这么捅了进去,然后就着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抽插起来。两日后,伤口刚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着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着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后,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后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后脚便抵达了,他看着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色后,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沉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么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后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着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上床,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后。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着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着好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着,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欲,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情欲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