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赌一把(2 / 2)

奇迹王座 半醉游子 2177 字 2天前

王天龙同意了。

“二位都是国家栋梁,何必为一点小小误会而起意气之争?”武安君开口劝架:“大好的庆典,本君不希望演变成一个国人的笑话!”

古千秋捏一把汗说:“老夫也认为武安君之言有理!这种赌注能随便下吗?即使你们自己不在乎也要考虑影响啊!”

“武安君,大学者,你们担心什么?”文成君轻笑几声:“楚学士以弱战强,想必也是一定很有自信,何不让大家开开眼界?即使战败也能留下一段勇士佳话。这是一场旷世奇赌,本君认为点到为止,不伤及互相性命,那么这种切磋比武正符南夏国风!”

炎阳君紧皱眉头。

他觉得这件事情不妥,但是不知道该帮哪边。

其实炎阳君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私心,若是楚天因此倒了,南宫云岂不是只能回家族了?南宫家族十年来一蹶不振,第三代中最优秀的南宫剑也难以康复,若南宫云愿意回来,未尝不能重振家族啊!

南夏王权衡再三:“文成君说的有道理,只要点到为止,不准故意伤及对方性命即可,这赌约么,当然可以减免一些,没有必要做绝嘛。”

南夏王希望看到的是互相制衡的结果。

让王天龙重新平衡王城的局势,让楚天以后肯定会收敛很多,而且有王天龙对奇迹商会造成压迫,王族对奇迹商会各方面需求也会好谈一点。若楚天真一时莽撞,把奇迹商会给输了出去,南夏王也能趁机捡些便宜。

这可是块大肥肉啊!

楚天跟王天龙一战?

简直只能当一个笑话来看!

中州神风候都不一定是英武侯对手!

英武侯在九大侯爷当中,最起码可以排进前三名。老王族强悍血统和传承,让王天龙足以睥睨同级天才人物。一个区区魂醒六重修士,哪怕再妖孽再天才,终究是没有办法跨越鸿沟的。

虽然不知道楚天哪来自信。

但这种战斗不会出现任何悬念的!

南宫云能打败南宫剑,有很大程度都是依赖功法,这门功法刚好免疫化解火属性攻击,甚至能吸收对方攻击为己用,若对手是冰属性,谁胜谁负还不好说呢。

这一战楚天必败!

不过不管是楚天也好,英武侯王天龙也好,现在都是很重要的人,南夏王允许双方暗中较劲,决不允许他们搏命厮杀的。反正有武安君在场,倒也不怕会出现什么意外。

…………

王宫决斗场。

王天龙持一杆暗金色长枪走上来,此枪不是普通的武器,是老王族流传下来一件兵器,名为“龙息枪”!

这把枪材料,传说是从一头巨龙龙穴里面挖出来的。

巨龙生活在龙穴长达百年,龙息不断喷在洞穴岩壁上,烧融金属矿石,不断地自然冶炼,最终形成龙息铁。

龙息铁作为珍贵3级材料被大夏王族获得,大夏王族便寻来外国名匠,最终成功锻造成一把威力绝强的半通灵魂器,就是这一把龙息枪。

这杆枪威力尽管比不上真正通灵魂器,却绝对不是任何一件普通魂器能媲美的。据说,此枪蕴含龙息之力,每一枪刺出能轻易瓦解任何魂醒修士的护体元力火防御功法。

王天龙三年前以魂醒九重修为,曾经一枪刺杀一个魂醒九重巅峰的犬戎高手,除自身具备越级一战的超强实力例外,很大程度上是依赖这一杆枪的威力。

楚天算什么?

龙息枪下,片甲不存!

楚天落败是必然的,现在唯一的悬念就在于,武安君来不来得及救场。武安君实力冠绝南夏,从他眼皮子底下杀楚天,恐怕是一件难度颇大的事情。但决斗场上瞬息万变,一旦一枪刺死楚天,王天龙不信南夏王会因此事而罢黜他。

“楚天怎么还没来?”

“他自己发出挑战,关键时候不会怕了吧?”

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楚天穿着极品魂器铠甲,手提幽冥剑走了上来,他的肩膀坐着白色狐狸,背后跟着十八个沉默的黑衣人。

王屠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决斗还能借助外力么!”

楚天不屑看王屠一眼:“敢问王屠将军,以前与人决斗会不用坐骑吗?”

王屠一听到坐骑两个字就双目喷火:“本将坐骑配合二十多年,早已人骑合一,武技战法完美契合,军人与坐骑本就是一个战斗整体,为什么不能带?”

楚天摸摸小狐狸脑袋说:“这只灵兽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早已经立下灵兽契约,已经骨肉相连心意相通,同样是一个整体。”

小狐狸呸吐一口唾沫。

鬼给你骨肉相连呢!

楚天无视小狐狸表现:“我带它参战有错吗?”

“既然建立灵兽契约,那么灵兽就是修士武器一部分,也是修士实力的一部分,你带灵兽参加战斗,当然是合情合理的。”南夏王坐在观战台上,目光一扫楚天背后十八个黑衣人:“只是,让这些人参战,恐怕有悖决斗规矩吧。”

“我王请看!”

楚天拿起铃铛摇了摇,十八黑衣人将袍子一掀,当人们看到这些黑衣人真面目时,一瞬间全都傻眼了。

这哪里是人?

一个个肌肉贲起,好像十分强者,皮肤完全是漆黑,犹如角质化硬壳,双眼空洞深陷,只有一丝微弱血色光芒。每一个怪物身上,全都分布着大量血丝,这些血丝非常细小,犹如纹身般烙在它们身上,若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会发现,血丝中央似乎是有一种发光血液在流动的。

“这是笑容炼制的阴尸护卫,没有自主思维,全凭我来操控。”楚天晃晃铃铛,用精神力控制阴尸,阴尸都同时向前跨一步,动作整齐如一,没有丝毫诧异,犹如精密到极点的机械般,“只是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