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孔信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再次来到狱中,准备拿梁虔好好出口气。
“梁虔,太守大人待汝不薄。汝却背主投敌,你可知罪?”
这是孔信例行的说辞,他每次都要拿这个来开刀,然后便是一连串的羞辱。
梁虔却一脸鄙视的冷哼道:“竖子不足与谋!马遵嫉贤妒能,谋害忠良。
正是有你们这些小人作祟蛊惑。想让我认罪,那是妄想。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不过我也奉劝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如今诸葛丞相与黄老将军的大军已经兵临上邽。
待上邽城破后,便是你等覆灭之日!哈哈哈哈……”
看着梁虔的表现,孔信的眉头不由得乱跳。
自己每次来折磨羞辱,梁虔却始终不屈服,甚至出言反击,弄的孔信颜面大失。
不过越是这样,他越是受到孔信的特别对待。
以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将其打服,让其像狗一般匍匐在自己脚下求饶。
这样对于孔信来说,才是最大的成就感。
因此,梁虔的骂声还没有停下,孔信的眉头便已经舒缓。
随后冷冷吩咐道:“还是像上次一样,给他大刑伺候。我看他的嘴巴硬,还是本官的刑具硬!”
就在这时,一名狱吏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被人打扰了兴致,孔信不满的横了对方一眼:“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提统?
有事稍后再说,不要打扰了本官的兴致。”
那狱吏却非常着急,不顾对方的阻拦,还是说了出来。
“大,大人,梁,梁功曹带兵已经来到城下,正在叫门!”
“什么?怎么不早说?快带本官去!”
一听到梁绪两个字,孔信瞬间反应过来。
再也不管梁虔,一脸阴沉的脸色匆匆向外走去。
此刻,梁绪的军队已经来到城下叫门。
不过如今城防早已被孔信接管,守将也换上了他亲近的人。
自然不可能给梁绪开门。
“姜才,快些开门,难道你不认识本官了吗?”
梁绪作为郡功曹,主管人事,他口中的姜才便是自己提拔起来的一名小吏。
不过此人见利忘义,早已被孔信收买,投靠了对方。
因此他听到梁绪的话,毫不客气的回道:“梁绪你早已投敌,我岂能不识你?
不过开门是不要想了,弓箭倒是可以请你尝一尝!哈哈哈哈……”
“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本将破城以后自己的下场吗?”
姜才闻言一滞,瞬间止住了笑声,脸上终于有些担心了。
就在这时,一声更加刺耳的笑声却从城下传来。
当笑声消失时,那人已经来到城头,与姜才并肩而立。
“哈哈!梁绪啊梁绪,你真是大言不惭。敢说此话,我还当你有千军万马呢!
谁料就只有区区这么点人,还想要拿下冀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