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十几分钟她哭什么呢?又在想什么呢?她发现自己已经不会相信任何人。
他一早就知道她和江湛的关系却从未表现出来,还答应帮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上次试探他被拒绝,这时候搞出来这个证明,会不会是为了说服她不要那么折腾,和他一样归顺江湛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哭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就算那个结果是一点慰藉的良药,也救不了她。
~
那天江临月主动给江湛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别墅。
江湛猜到缘由,听着她电话里还有些不稳的声音,说今晚忙完晚点会回去。
两人却像都很有默契似的,只字不提报告的事情。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湛照例拥她入怀。
“让我回来没什么想说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说我后悔吗?我没有。”
难得的实诚,江湛爱惜地吻了吻她的头发。
“做了有什么好后悔的,挺好。”
临月只觉得这人的行为实在反常,想起从前那些事情,不免问他。
“我到底是谁?”
如果他们没有关系,真正的江临月又去了哪里。
“或许是江淮为了报复江汉,掉包了当年那个小孩。”江湛举重若轻地说。
临月疑惑:“真正的那个孩子,你不想找到她吗?”
江湛和她的一切起源于这个身份,甚至挑明了告诉她永远不肯放过她的原因,就是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流着和他相同的血脉。
不过后来她也渐渐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了。
“嗯,在找。”十分敷衍。
“然后呢?”
江湛很烦这样的刨根问底,又不得不应付她。
“什么然后。”
临月故意地一般:“找到她,就没我什么事了。”
江湛在她胸口狠狠揉了一把,呼吸渐渐粗重。
“想得美。”
“为什么?你明明说过,是因为我是你妹妹,你才这么……对我,可现在不是了……”
江湛觉得她脑子怕是坏掉了,这种时候还指望着自己能放过她?
他冷笑一声,问:“把报告结果公开出去怎么样?”
临月果然变了脸色。
“你这时候又怕了?怕什么呢,怕你不是江家小姐那么多虎视眈眈的人应付不过来?”
临月深知根本无法逃离,她嘴硬道:“就算要公开,也至少等到你找到……”
江湛冷着脸打断。
“不用等那么久,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和我结婚,永远没人敢动你。”
临月立刻反驳。
“不可能!那才是和你死死绑在一起,我不同意。”
江湛气得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嘶。”临月皱着眉呼痛。
江湛欺身而上,不再怜惜她。
“叫我回来就是气我?白眼狼,好歹养了你这些年。”
胯下硬物抵住女孩儿的柔软之地,快一个月没做,临月本能地想要退缩。
江湛尽情在她身上啃咬留下印记,身下的动作却是不敢太重。
临月想起那天手术台上钻心刺骨的疼痛,小声嘤咛出来。
江湛忍得难受,声音低沉得可怕。
“你忍一忍,它现在只认你。”
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临月开始哭起来,手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江湛俯下身来,贴着她紧紧将人抱住。
临月小声在他耳边哭泣。
“江湛,我没有错对不对……”
他动作慢了一拍,随后便是狠狠贯穿,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月儿,”他咬牙喊了声,心痛和爽感同时袭来,“你很好。”
临月下意识想说对不起,可他真切存在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又觉得他活该承受一切。
没有他,怎么会有今日种种。
下体还有些痛,不过此刻已经慢慢被填充的快感替代。
谁又真正能每一步都洞察清楚不出差错,答案早已写在命运的画卷中。
她抬腿环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