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的好窈儿。”
唐窈暗悔方才一时意气,惹了祁浔这人的禁-忌。只气哼哼地揽过被子,使劲往榻的外沿靠拢,就差睡地上了,恨不得离祁浔十万八千里远。
待唐窈渐渐沉睡了过去,却又被祁浔摇醒了。
唐窈揉了揉熬得酸疼的眼,压着性子咬牙切齿地问道:“殿下有何贵干?”
“我要起夜。”祁浔脸色也不甚好,他也好不容易才又睡着了,结果突然想起夜,都是晚上为了折腾唐窈要了好几次茶水害的。果然是上辈子欠了这女人的!
“妾给殿下把丫鬟叫进来。”唐窈烦躁地揉了揉额角,不甚和善地应道。
“不,你亲自侍候。”祁浔拒绝得斩钉截铁,他如今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折腾唐窈的机会。若不是这女人,自己怎么会遭这种罪。
唐窈咬了咬牙,却也只道他说一不二的性子,绸衣已被撕烂,她只得起身随意搭了件外袍,去净室提来恭桶。
祁浔见她回来了,斜睨着唐窈,懒懒伸出一只胳膊,勾了勾手,示意唐窈来搀扶他。
“殿下,妾体单力薄,一会儿若扶不稳摔了殿下就不好了,不若妾去叫个丫鬟来,一起扶着殿下。”唐窈本能地觉得祁浔又要折腾自己,试图挣扎一下。
祁浔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副使大人谦虚了。”
唐窈磨了磨后牙槽,近身小心翼翼地掺起了祁浔,祁浔则毫不客气地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压在唐窈身上。
“嘶,慢点……”
唐窈依言放缓了速度,权当照顾老弱病残了!唐窈在心中暗暗骂道。
唐窈觉得祁浔就是故意的,当初在南渊一身重伤还能顺利逃出来的不也是他么!现在装什么柔弱!
好不容易扶着祁浔下了地,祁浔正小心翼翼地解着裤子,唐窈肩膀疼得厉害,已耐心尽失,抓着裤腰便一把拽了下去。
“殿下快些。”
“嘶,你这女人!谁准你扒拉我裤子的!”祁浔惊怒。
这裤子拽的快,在身后猝然一擦,火辣辣地疼。
“殿下究竟尿不尿了!”
我也没准你扒我衣服,你还不是扒了!
粗鄙。祁浔在心中暗骂了句。却也着实憋得慌,便也暂且不理会唐窈,径自解决了起来。
唐窈别过脸去。
待哗啦声止,唐窈才转过脸来,欲给他提上裤子,自己的肩膀也好解-脱,被这货压的生疼!
祁浔却按住了唐窈那只抓在他裤腰沿,正欲提上的手,整个人笑得带了些阴寒:
“好窈儿,脱都脱了,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1.明天上夹子,所以周三的更新会很晚,大概要晚上11点左右,小可爱们可以早晨起来再看。
2.咳咳,小可爱都知道我写文一惯的尿性,一般就都是撒几章糖后就要憋大招了,所以,嘿嘿……这章兵法那段敲黑板划重点,以后要考的,月考要考,期中要考,期末也要考。总之是本文剧情的浓缩(呜呜呜,天知道我为了写这段用了几个小时)主要是为了埋伏笔,便于小可爱们猜后文的剧情,嘿嘿~
3.这章本来想放薄荷糖的,但临时起意加了这段,所以薄荷糖下章放,这章姑且算作……跳跳糖?
4.文中所提到的《兵法三十六计》就是我们现在所流传的那本,这本书渊源比较流长,但真正整理成册,是在明末清初,由于本文是架空文也就不讲究那些了。本书分为六卷,第一卷 胜战计(文中提到的瞒天过海和借刀杀人都属于这一卷中),是我方有优势时用的计谋;第二卷是敌战计,敌我实力相当时用的计谋;第三卷,攻战计,是我方要主动攻击时用的计谋;第四卷,混战计,是敌方处于混乱时用的计谋;第五卷,并战计,是友军有敌变的形式时用的计谋;第六卷,败战计(文中提到的美人计,空城计,反间计,苦肉计都属于这一卷),是我方处于劣势时用的计谋。
5.非常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可爱们,爱你们!啵~这章红包继续!
6.今天提前写完了,考虑夹子因素,所以提前半夜更了,非常抱歉最近由于夹子的因素更新时间不稳定,等下了夹子就恢复。啥也不说了,红包告罪!
第29章 梦成
祁浔的那场春-梦终于成了真。
他也真切地体会到了所谓长久隐忍后的“痛快”, 痛是真的痛,畅快也是真的畅快。
祁浔如愿以偿让酸软无力的唐窈趴枕在了自己的肩头,轻轻地低-喘着, 尚染着温存馨香的未消春-汗顺着发尾滴浸在他肩头, 让祁浔越发觉得此间真切, 旖旎犹存。
与梦里不同的是,此间的唐窈不会低低地服软认错, 只会用尖利的小牙咬上他的肩头,含糊不清地骂着他混-蛋。
若不是还顾忌着身后的伤, 祁浔必然要折腾到深夜。待云-雨已歇,唐窈昏昏沉沉地睡去, 连被都懒得揽,身上是一幅祁浔亲自作的“红梅落雪图”,蘼-艳清丽,而祁浔则没那般幸运了,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一时的舒爽畅快换来的是身后漫漫长夜的疼痛折磨,便无眠至天亮。
晨起, 唐窈扶着酸痛的腰-肢掀被正欲下榻,一瞥眼便见祁浔一脸倦怠地蹙眉趴在那儿, 眼底青黑, 面色有些白, 看样子很不舒服。
不过,唐窈一下子就想到了春风楼里那些纵-欲过度的“软脚虾”也就是这个模样。虽然知道他必是因一夜未眠才如此,却仍在心里偷偷嘲讽了他一下。
心情一好,唐窈颇为难得地关切了句,“殿下有恙否?”
“你觉得呢?”祁浔抬眼, 有气无力地拽过唐窈的手贴在自己额上,有些发热。
“哼,必是你过了病气给本王。”
“妾的病已经大好了,况且即便是,也是殿下上赶着来蹭的。”唐窈冷冷地抽回了手,趁着他如今折腾不起来,有恃无恐地回道。
正巧此时怀辰过来替祁浔换药,刚一掀被见祁浔亵裤后的一团团血迹就蹙了眉,待退下来一看,发现伤口比昨日更严重了,“殿下昨夜可做什么剧烈运-动了?怪不得发热,想来是因为伤口发炎了。”
在一旁看着的怀凌扶额,这臭小子,这不是让殿下下不来台么。夜里还能有什么运动。丫鬟还在旁边呢。再想想肯定是这个祸水的唐窈,勾引得殿下。殿下那般稳重的人,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
祁浔果然被无知的怀辰噎得脸色一青,“上你的药!”
“你家殿下身残志坚。”一旁的唐窈冷哼一声,报复性地别有意味添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