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乾被他的比喻给逗笑了,低头把耳朵靠了上去。
方映桢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听到蒋乾在他胸口低笑:“又抖什么?”
“不知道,就是想抖,停不下来。”
蒋乾又笑了一下,突然伸手,扯开了他的裤子。
“......你!”方映桢想推开他的手腕,被蒋乾躲了过去。
“都这样了。”
蒋乾隔着裤子摸了摸,方映桢顿时浑身瘫软下来,脸色发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之后的这个夜晚好像掉进了一个绮丽奇异的暗紫色梦境里,方映桢觉得自己的身体忽沉忽浮,灵魂从很遥远的地方升起来,陌生而认真地注视着他。
蒋乾的声音也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说:“起床了。”
方映桢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蒋乾的床上。
“还不起啊?”蒋乾凑过来看他,嘴里一股牙膏的清爽味道,“要迟到了。”
“......你怎么不叫我。”方映桢别过脸,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穿衣服穿裤子。
蒋乾看着他笑了笑,又道:“好消息是,今天下雨,跑圈的惩罚应该可以取消。”
方映桢眉开眼笑了。
早饭是蒋乾做的,鸡蛋葱油面,很香。
临出门前,方映桢又噔噔噔地跑回书房,把蒋乾送他的那把伞拿在手里。
蒋乾看到没说话,嘴角却扬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干嘛?”方映桢瞪他,“摸什么摸?”
“好凶。”蒋乾啧了一声。
“你不带伞吗?下雨了耶。”方映桢说。
“你不是带了吗?”蒋乾指了指他手里的伞。
“我才不借给你。”
“好吧,”蒋乾点头,要折回去,“那我把小时候那位朋友送的伞带上好了。”
“......”
方映桢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往门外走:“带什么啊,要迟到了不知道啊。”
站在地铁的车厢里的时候,方映桢盯着蒋乾的下巴,突然生出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
好上了?
就......
恋爱了?
他挺想伸手掐一下自己的,好验证一下昨天那个晚上是不是做梦。还没掐,就听蒋乾低声道:“让道,有人要下站。”
“男朋友。”
最后这一句让方映桢惊得半天没能把头抬起来。
“你......”方映桢保持低头姿势,震惊地瞪着地面,“喊我什么?”
“男朋友,怎么了?”蒋乾语气懒洋洋的。
“......”方映桢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肯定非常没见过世面,“没什么。”
“你是喜欢我喊,还是不喜欢我喊?”蒋乾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问。
“......”脸好热啊。
“说啊。”
“......喜欢。”
“我也喜欢。”蒋乾说,“也想听。”
方映桢闻言抬头瞪了他一眼,看到他嘴角扬起来的恶劣的笑容,又偏头看了看周围坐着的乘客,小声说:“男朋友,好了吧。”
“嗯,好了。”蒋乾点点头,很温顺地说。
方映桢看着他的样子,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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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了的话就老地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