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滑过女人光滑的背脊,丰润的乳,却不带一丝情欲,乌鸦将她拥进怀里,良久,他才说,
“细,一直陪着我。”
这是他从命运那里抢夺而来的女人,忧虑,是被压抑着,却不曾真正消失,他开始害怕这是老天另一个恶意的玩笑,一个对于他这样的恶人而精心设计的惩罚。
向来无法无天的心,竟因为这份执念有了再生的机会,却也在重生时,在心里带上了与之伴随的裂缝,一个弱点。
然而此刻的苏小小没有他心中复杂的情绪,抱着他,涌起的都是涨满胸臆的甜蜜,没有什么能比喜爱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更令人开心的事了,她微微笑,只想身与心都和他交融着。
“雄哥,我会会一直陪陪你的,”,江湖路远,此刻,她没有丝毫恐惧,只有爱恋的色彩。
然而这场充满甜蜜氛围的性爱结束后,那男人又恢复了令人讨厌的样子,追问着苏小小为什么和陈浩南碰面,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问他为什么又左拥右抱酒店小姐。
“男人总要逢场作戏啰!”,他强揽过她,两人窝在沙发上。
“女人也要逢逢场作戏戏啊!”,她哼了一声,却舒服地躺在他胸口。
“他再找你,我就做了他。”
苏小小被他的凶恶神情弄的不知说什么,这男人大了她七八岁,怎么这么幼稚?
不过当时在西贡,这人也曾为了自己打电话给陈浩南而大发雷霆,看来是真的很介意,虽然与南哥真的没有什么,但她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的敏锐,她也曾想过,若没有他,自己应该会喜欢上南哥那样的男人的吧?甚至,乍见他时,心中不是没有产生过些许震荡和涟漪,既靓仔,又温和。
两人斗着嘴,她才想起来脑中满满的疑惑,怪了,记忆像缺失了好几个片断。
“你什么都不记得?”,男人挑着眉,嘴角却带着几分淫邪,“寻晚有个可怕的女人差点把我榨干,谋杀亲夫,你都不记得了?”
苏小小脸上一红,想起早晨迷迷糊糊冲凉时,浑身都是粘腻的男人精华,甚至还有白浊液体从那地方渗出,忍不住将头埋在他胸前。
“你这这个变态佬!”
“我变态?是你变态吧,咸湿妹。”,他忍不住逗弄她,硬将她的脸抬起亲了几下,她死死闭着眼就是不看他,“我都说不行了,你还一直要,玩了前面又要玩后面,大佬,是你干我还是我干你啊?”
苏小小被他下流无极限的言语弄得羞愤不已,跳起来双手死死捂着那张嘴。
“你你再说!现在谋杀杀也不迟,”,手指却被他张嘴咬住,大手在她腰上逡巡,直到她被痒的咯咯直笑放开他。
闹了一阵,最后,他才说了澳门的事,苏小小被事情经过吓得脸色发白。
下药?
若他没出现,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情况?这一切,真是那个阿郎做的?有些地方,总觉得有些模模糊糊。
“琪琪呢?我一直找不到她,她还在澳门吗?我要去找她,”,被下那种强暴药丸,完全失去神智,只剩下疯狂的肉体欲望,若是落入歹人手中,她都不敢想像。
“我顺便带那女人回来了,现在应该已经出院回家。”,感觉到她的害怕,他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着细腻的背脊,隐瞒了陈浩南的事,只说是洪兴阿郎见色起意,不让她多想。
“那你你点会知道我在在澳门?”,苏小小疑惑,总不可能是刚巧遇上的吧?
“旅游啰!澳门伴游小姐好劲慨。”,他故意胡说八道,
她忍不住掐他,适才的不安被冲淡些许,“那那个阿郎会不会找你麻烦?”
“不会,”,乌鸦笑起来,奈何桥上的队伍估计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