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狼毫轻刷过女人股缝,颜料在脊柱尾端勾勒出一片花瓣的轮廓,刺激快感,令她站着的身子轻轻一颤,然而拿笔之人的手没有丝毫颤抖,稳稳地雕琢完那朵精致的鸢尾花,复又来到女体正面,那里已是一片细致繁复的图腾,盖住肌肤上几道并不显眼的疤痕。

仿佛留着最后点睛,毫尖触在乳头,那敏感尖端瞬间挺立,沾染着几蕊嫩黄盛放,女人漂亮的双眸一荡,伸手拍掉了那枝笔。

“颜色还没干,”,男人的声音硬硬的没有分毫起伏,

”反正也会弄脏的,”,她走到铁塔般高壮的男人面前,素手抚在在他跨间,体内已是热意奔流,见他极力隐忍的模样,心中觉得快意,

他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却又不敢太过用劲,被她轻易甩脱,那手已然让那物事苏醒过来,“阿兄,做一次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

他的神色似痛苦挣扎,“阿瑶,这样是不对的,之前是我的错,”

她轻轻笑起来,在他眼中既诱惑又纯真,”阿兄,是我勾引你,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她松开他的裤头,放出那根巨龙,柔嫩的手,却仿佛那恶龙的枷锁,任她控制,“你说过一辈子保护我,我要什么,你都会帮我,”

女人绝美的胴体在他眼中如同撒旦的引诱,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亦是悖德的情人,她抬起一条腿缠在他腰间,素手扶着肉棒在自己下身来回滑动,将附近的颜料搅得湿糊一片,”你看,不是都脏了吗?“

他受不了这爆炸般的挑弄,猛地大吼一声将女人抱起来走入豪华的卧室,

“阿兄,我就喜欢被你干,其他人都比不上你,”,她被抛在床上,白皙的脚掌一下子抵在男人额前,暂时止了他扑上来的动作,复又挑逗地向下滑过他刚硬的脸颊,壮汉一把抓住那只玉足吮住指头,

“机票我准备好了,听日你就出发,”,她一笑,抽出脚趾,张开腿,“现在,阿兄,来,“

只一秒钟,道德枷锁便在淫欲之中溃堤,男人一挺腰,巨龙瞬间插进了花心深处,冲得她浪叫,整个人几乎被顶翻过去,却又被那双大手狠狠固定住,原先细致精美的花纹,此刻全都印在丝白的床单上,染得五颜六色,下身被撑到最大,性器死死卡住,才堪堪将那阳物容纳进来,

”啊!“,她激烈地叫着,而那男人只是沉默地抽出,复又深深插入,神色有着压抑,也有着疯狂,

”哥,“,女人娇喘,”好爽啊,阿瑶被你操死了,以后....我们.....我们天天这样干,好不好?“

男人将她翻了过来,压在床头,他无法想像,日日做这样天打雷劈却又爽至天堂的事两人会如何,但只要她要,他便会应,阳物猛肏入那湿软的穴中,就算是错的,但只要她想,他便只能干死她。

下了的士,苏小小拖着两大箱行李爬上门口的台阶,刚巧遇上昨晚那对情侣出来,她幸运地再度进了旧公寓大门。

退了原来的酒店,她坐在叁楼门前,气喘吁吁。这种公寓楼连电梯都没有,按了一会铃,那男人似乎还没返家,太阳刚落山,不管怎么样,他总会回来的吧?

手机丢了一日,里面只有陈浩南的来电未接,不知道为什么,她报了平安,只说是太累了在休息,并没有提起那男人的事情。

飞往巴黎的行程取消了,下午从几个少年处,约略拼凑出了关于那男人的一些事,他似乎正是半年前左右出现在阿姆斯特丹的,香港人,只说以往打过拳,这一点没有任何人怀疑,而且这种拳路一看就是地下拳场出身,毕竟职业赛那些花拳绣腿,和这种几乎是杀人技的格斗完全不同。

一条猛龙过江,瞬间翻出几许风浪,阿姆斯特丹唐人街历史悠久,且因着其特殊的金融和商业地位,除了是全球前几名的的地下轻毒物交易中心,势力盘根错节,为了海外的生意通路,不少帮会想在这里插旗,以因应这些无法见光得交易,自然也有不少势力利用金融手段提供相关资金清洗服务。

那人自称叫陈进,有身份有护照,当然这种东西想要弄不是难事,反正侨民来来去去,来到这里落脚都有自己的故事。

然而这个男人除了身手出众,性格还狠,一开始做过搬货工,没多久便受到了本地青帮大佬展叔的赏识,要说这里的华帮最早都是同乡同根聚在一起,抵御身在海外的欺侮,和香港那样纯黑道的社团还是有些不同,就算捞偏行,这里的帮会也不如真正的亚洲黑社会那样凶狠,在本地一直被荷兰家族压制着。

他来了之后,很快地混入几个高层叔父的视线,这男人,照阿德崇拜的话说,就是个天生混黑社会的料,江湖猛人该有的特质他一样不缺,学习力也很强,刚来的时候,那人一句英语都不会说,荷兰语更是完全不懂,只能做最底层的工,现在已能用英语勉强表达清楚意思。

昨晚那场拳赛,其实是第叁场,是他和德雍家小儿子的一场赌约,叁战两胜,赢了,唐人街周围一大块地盘全都不用交陀地,由华人帮会自己管理,那个叫爱德恩,德雍的男人是家族新兴势力代表,同样对这些火拼仇怨厌倦,为了蝇头小利实在没有意思,赞同合作共赢,毕竟家族放掉陀地这种收入,转而主攻其他服务,多华帮一个客户,也少华帮一个仇人。

拳赛玩票性质居多,那人只是听说这华帮猛人拳技过人,想要切磋,合作是早就谈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