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放在衣服扣子上,看样子像要脱衣服,但是看我浑身脏兮兮的,似乎不知怎么下手。
我把手中的美刀递给她,用英语对她说:“我想找个地方洗个澡,然后你再给我买一套内衣和外衣给我穿。”
她呆在那里,拿着钱不说话,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英语。
我又做了个洗澡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脏衣服,捻了捻手指,向外指了指。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笑着引着我来到旁边的一个浴室里。
这个浴室应该是给客人在事前事后洗澡用的。
我顾不上她在我后面站着,三下两下脱了衣服,摘下花洒开始冲澡。
她看到我左臂上的伤口,吓得“哎呀”叫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等我洗完了澡,她拿了个条白浴巾进来了细心地替我把身上擦干了,又拿出一个医药包替我把伤口给包扎上了。
又拿出来一套男式内衣让我换上,然后引着我上了楼,开始脱衣服。
我可不想和这种女人办事。
直向她摆手,做了个让她出去给我买套男士外套和裤子的动作。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指了指墙上的挂表示意我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外面的服装店都关了,暂时买不到衣服。
我又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美刀塞到她的手上,做动作示意她想想办法。
她迟疑了一下,想了想,可爱地拍了下脑袋向外面指了指,又指了指胸口,说了个“家”的英文单词。
她的意思是带我去她的家里,应该是她家里有男人的衣服。
我同意了。
她打开卷帘门,叫了辆出租车来到门口,然后挥手让我上了出租车。
因为只穿了一套内衣,前面的出租车司机有些讶异地看了我一眼。
女孩子怒喝了一声,司机马上缩回头通过倒视镜,色眯眯地看了女孩子一眼。
出租车来到一处旧小区的公寓楼楼下停下了。
女孩子带着我从车上上来,上了楼,开门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一套小小的公寓,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没有客厅。
房间虽说小,但是很干净、整洁,散发着一种女孩子房间特有的香味。
女孩子当着我的面三下两下地换了身家居衣服,又去卫生间卸了妆,马上变成了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生。
她到卧室里的橱柜里翻衣服,翻了几套旧男人衣服和裤子。
我试了几套,衣服和裤子都太小了,根本穿不了。
她歉意地向我笑了笑,指了指窗外,又指了指墙上的挂表,大概的意思是现在太晚了,没地方买衣服,得等明天天亮了,外面的服装店营业了才可以买到衣服,然后坐在地板上,示意我也坐下。
没办法,我只好坐下,我胳膊一触地,左臂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低头一看,伤口又往外淌血了。
我向她做了几个手势,让她找找火,再拿一把刀来。
我比划了几次,她竟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去找了一枝蜡烛点着了,又拿了一把水果刀和一条毛巾递给我。
我把毛巾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咬住,然后在女孩子的帮助上脱了衣服,裸露左胳膊,横在茶几上。
然后把刀在蜡烛的火焰上烤了烤,小心翼翼的割开了手臂皮肉,用刀尖挑开伤口,寻找里面的子弹。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袭遍了我的全身,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滚滚落下,我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孩子吓得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费了半天的力气,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些变型的子弹头,我用刀尖把子弹头给挑了出来。
女孩子马上去拿来一个医药箱,拿出酒精棉替我擦试了伤口,然后又拿出医用针线要替我缝伤口。
但是她因为害怕,手哆哆嗦嗦的,怎么也缝不上。
我推开她,一只手把伤口给缝上了。
女孩子缩手缩脚地替我把伤口重新的包扎好了。
我浑身上下汗如浆水,内衣已经全部湿透了,而且浑身无力,昏昏欲睡,我软软地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轻轻地推了推我,向床上指了指,示意我上床躺着,然后把我扶起来,扶到床上。
这张床是一张单人床,很窄,我躺上去之后只剩下窄窄的一个位置,她把灯给关掉,轻轻地侧着身体在我身边躺下,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我。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就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阵激烈的吵架声。
我睁眼一看,发现屋里多了个年轻的男子。
这男子近30岁的样子,大声的呵斥着女孩子。
女孩子激动地辩解着。
我心里暗暗叫苦:完了,这个女孩子的老公回来了!
应该是看到我和他老婆睡在一张床上了。